,太子你也要体谅你母后的一片苦心啊!”
李弘不傻,他岂能听不懂杨氏话里的意思?
杨氏饶了这么远,不就是想拐外抹角的跟他说,因为武后念及旧情,顾及姐妹情谊,因此格外看重贺兰敏之,言外之意的让他不要处处针对贺兰敏之吗?
只是李弘厌恶杨氏为了贺兰敏之而拿武后威胁自己,就故意装傻充愣的问道,“外祖母说的是?”
“太子——”杨氏见李弘还不识趣,就语气加重了几分,“你父皇身体不好,你母后为他分担压力处理政务,既稳定了局势,又稳固你在东宫的位置,因此她每天都很劳累,而这些道理你都该明白吧?那么以后有些事情你就不要再去烦她了。”
李弘听完杨氏的这句话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杨氏看似风轻云淡的一席话,实则是在威胁他,说高宗身体不好难以理政,而武后处理政务已是大权在握了,既然武后既能稳固他太子的位子,言下之意就是难道不能罢黜了他太子的位子吗?还说有些事情不要让他再去烦武后,不就是告诫他,以后让他不要再针对贺兰敏之让武后烦心了吗?
李弘知道杨氏在威胁他,可眼下正是武后最为猜忌他的时候,他可不想因为跟杨氏之间争一口气而忽视了武后的存在,就只能恭敬的说道,“外祖母请放心,孤现在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已经能够遵照父皇的意思,每五日一次到广顺门视察各部门呈奏事情以及裁决一些小事情了,这样孤今后就能更多的为父皇和母后分忧了,而母后日后处理政务也会轻松一点了。”
李弘没有跟杨氏针锋相对,可话里的意思也很明显,他现在已经能够参政了,不是谁想罢黜就能罢黜的了。
杨氏也听出了李弘话里的含义,不过见李弘说话这么客气,而且还有点小孩子的使性子的味道,她就认为李弘已经听懂了她话里的含义,而李弘之所以这么说,是顾及他太子面子的一种辩解,就淡淡说道,“太子能有这样的想法,你母后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自然不敢让外祖母不高兴!”李弘再次谦恭的说道。
杨氏微微点头,“太子能这般想,我很高兴,既然太子还有要事要做,我就告辞了!”
“那孤还有事要忙,就不送外祖母了。”戏已经演到了这里,李弘也到了极限,就向闫庄说道,“闫庄,你送送外祖母——”
闫庄躬身领命,将杨氏送出了崇教殿。
待闫庄再次回到崇教殿时,他就发现太子的脸色有点阴沉,可他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殿下,武二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让我们的人回来吧!”李弘低声说道。
其实对李弘而言,杨氏今天跟他说了什么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杨氏竟然为了贺兰敏之而亲自来东宫警告他,这就表明了杨氏对贺兰敏之有多么的袒护,这才是李弘最为忌惮的地方。
因为李弘很清楚武后自从被王皇后召进宫做了侍女,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上,杨氏对她的影响很大。因此李弘即便是武后的亲生儿子,可也不敢忽视杨氏在武后面前说话的分量。
“我这就去安排——”既然杨氏都亲自上门了,闫庄也不敢怠慢,躬身命令,就快速离开了。
……
杨氏离开东宫回到周国公府,就发现贺兰敏之正在客厅里等她,就绷着脸说道,“你来干什么?”
贺兰敏之看到杨氏就忙起身施礼,见杨氏质问他,他目光肆无忌惮的盯着杨氏,面含微笑的说道,“外孙是来看望外祖母的啊!”
“你们表兄妹中,还是你最孝顺啊!”杨氏叹气说道,就吩咐侍女不要跟着她,而是让贺兰敏之扶着她径自向后院的阁楼走来。
上了阁楼,“砰”的一声关上门,贺兰敏之就一把将杨氏拉入怀中,一手抚摸着她的双峰,一手伸向了杨氏的臀部,嘴递到杨氏耳边低声说道,“外祖母,你让外孙想死你了!”
杨氏已经有五十多岁了,可因为保养的极好,就像四十岁中年少妇一样,风韵犹存。她被贺兰敏之一阵抚摸,就已经双颊通红,娇喘吁吁了,竟然主动的抱住了贺兰敏之,嗔骂道,“你个小冤家,你,你轻一点,啊——”
可这时的贺兰敏之又岂能听她的话?他双手的不尽力道增大了很多,而且还将她横腰抱起大步走到榻前,狠狠的扔在锦被上,就猛的压了上去。
贺兰敏之压住杨氏身上,一手攀上杨氏依旧还坚挺的双峰,一手快速解开她的下裙,深入了杨氏的双腿之间。
“你,你这个小冤家,啊——”杨氏娇喘一声,大喊道,“快,小冤家,外祖母要——”
然而贺兰敏之听到杨氏这般低媚的叫声,他不仅没有继续再进一步,反而停下了下来一脸嘲笑的看着杨氏。
杨氏见贺兰敏之不再继续了,就急切的问道,“我的小冤家啊,你,你这是怎么了?”
“外祖母,今天你去东宫,李弘这小子怎么说?”贺兰敏之脸色阴郁的问道。杨氏讨好似的笑道,“小冤家,你放心吧,武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至于李弘,我也警告过他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了。”
“真的?”贺兰敏之不信的问道。
“小冤家,你要什么我没给过你,你难道还不信外祖母吗?”杨氏幽怨的说道,不由的娇喘了一声,双目似水的注视着贺兰敏之。
贺兰敏之听到杨氏这么说,刚还阴郁的脸色骤然间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猛的俯下身子,吻上了杨氏的唇——
片刻,阁楼内春意弥漫,还传出了持续不断的娇喘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