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以。”
虞秋深没犹豫,粗长的一根绒毛尾巴放出来,在后腰间摇晃了两下,“自己摸。”
季岭连忙伸手抓。
扑了个空。
他嗔怒似的瞪虞秋深一眼,铆足劲又伸手抓,还是没捏到。
那条大绒毛尾巴动作轻盈的晃动,尾巴尖像是在勾引季岭这种血气方刚的小alpha,富有节律地抽搦着。
“让不让摸??!”季岭气鼓鼓地,雾霾色的眸子瞪着虞秋深。
“让。”
虞秋深笑意很浓,把尾巴递到季岭手里,头顶的耳朵也钻出来,立在白色发丝之间。
季岭一手摆弄他的尾巴,脸颊蹭在他的发顶上。
发丝上有信息素的味道,也有洗发膏的清香。
雪豹的耳朵没有那么大,浅浅小小的一团,季岭忍不住伸出小尖牙去叼它的耳朵。
“嘶……”虞秋深微微皱眉,“小狗,给我打耳洞呢?”
“可爱……豹豹。”
季岭脸颊红红的。
闻不到虞秋深的信息素还好,泄出来的樱花味信息素一点就着,勾得季岭心痒难耐。
坐在虞秋深身上也不老实,隔着裤子摆动腰肢。
白嫩的腰窝明晃晃地荡,裤缝里能看见白色的布料,包裹着两团浑圆。
虞秋深呼吸一滞。
“我卧室在隔壁。”季岭趴在他的肩头,眼神湿漉漉的。
像是在征求意见,又像在讨好。
“要去吗?”
他声音很细,小爪子似的又挠又勾。
虞秋深抱起他两腿架在腰上,起身就往休息室走。
房间里没亮灯,虞秋深就这样把季岭压进了被褥里,熟悉的白茶香气裹挟在被单之间。
虞秋深闻着他的信息素,也有些动情。
“宝宝。”
虞秋深看他逐渐失神的表情,把信息素浓度放低了些,细细密密地吻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漂亮得像阴天的海,只为虞秋深一人潮湿。
持续到将近凌晨,季岭已经累得缩在被子里。
虞秋深抚摸着他的背脊,看着还在小幅度战栗的人,忍不住笑:“今天怎么反应这么大?”
季岭腮帮子鼓着气,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拐子。
“生气了?”虞秋深抱着他的腰,“给你揉揉,好不好。”
“……”
他动作很轻柔,季岭稍微舒服了点,哑着嗓子抱怨,“都叫你不准了……”
“嗯,是我不对。”虞秋深啄了下他耳根子,“所以是不舒服吗?”
“不是。”
季岭沉默了很久,别扭着低声道:“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