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直到两人已经回到宿舍,喻年还是懵懵的。
只记得他和季岭一起走进办公室,一眨眼的功夫,季岭摘下胸徽,解开袖口的纽扣,一拳就挥过去了。
喻年十只触手一起用都没拦住这只疯狗,直到地上的人都快爬不起来,季岭才脱了带血的手套扔在地上,转身离开办公室。
两人坐在阳台上吹风,今夜月色朦胧,喻年声音很轻:“小狗……我们不会被开除吧?我家里还有十几只小章鱼……”
“不会。”季岭扯了下嘴角,舔了下唇,“他也知道我是季岭,既然这么喜欢我的名头,必须得满足一回,反正等会我就报申调文件。”
“好吧。”喻年点头,“我当时以为你被宿雪附身了。”
“哈,等会就告诉他。”
“别吧……”
季岭仰头叹气,释然地笑了下,“喻年,虽然你这只大章鱼没起什么作用,但我还是谢谢你一直站在我这边。”
“我们是朋友。”喻年脑袋点得很快,“而且是他们做错了,不是你错。”
“嗯哼。”季岭声音懒洋洋的,融进风里,“去洗澡吧,明天我们就可以去新的地方工作了,或许会累点苦点,至少是有意义的。”
“我希望是塞塔。”喻年疯狂点头,“我好想塞塔的大海。”
“行啊。”
喻年愣了一下,“真的可以是塞塔吗?”
季岭掀起眼皮,“你想我去开口吗?我一句话,我们就可以去塞塔了。”
“啊……”
喻年怔了下,旋即笑得腼腆,“那还是算了,你是想要公平公正的小狗,我不要因为自己的欲念干涉你的行为,不过今晚你要许愿分到塞塔。”
季岭唇角翘得很高,“滚去洗澡,等会我要洗。”
“好嘟!”
直到浴室里传出欢快的歌声,季岭吹够了风,回到寝室里,季淮的电话果然打过来了。
“喂。”季岭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哥哥……”
“嗯?”
季淮冷笑一声,“惹了事我就是你哥哥了,平时就是老畜生是吧?”
“也没有那么势利眼,我对您一向忠心耿耿。”季岭舔着嘴,斟酌着用词,“所以季淮少将,是打电话来批评我的吗?”
“呵。”
季淮没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轻飘飘地开口:“不好意思,季小少爷,我在外调塞塔的第二个月已经升为中将了,请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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