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深少有的不符合他稳重的性子,“小时候带伞出门,总是忘记放在什么地方,丢了好几把后,舍不得再买了,后来就都不带了。”
季岭笑出声,“脾气好大,跟伞生气呢。”
“……”
虞秋深头一次被这样理解,似乎也辩驳不了,只是无奈地笑:“也算是。”
“那你下次过生日,我给你买一把伞。”季岭想着,“这可是你的宝贝疙瘩送的伞,你肯定舍不得弄丢,养成习惯你就是一个有伞的人了。”
“好。”
雨势依旧很大,两人坐在车里待了片刻,季岭就开始老实不住了,哼哼唧唧地往虞秋深身上缠。
从前没觉得,现在遇到了虞秋深,季岭才觉得自己是个毫无自制力的渣A。
简直每分每秒都想黏在虞秋深身上不下来,巴不得变成一串钥匙扣挂在虞秋深的裤腰带上,这样既不用上学也不用上班。
虞秋深不知道身上的小alpha在想些什么天马行空的东西,只是摸着他温热的头发,嗅了几下他散发出来的味道。
“岭崽。”虞秋深出声问,“你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呢?”
季岭埋在他锁骨窝里,全神贯注地吸着,勉强含糊地敷衍他一句:“白茶……你没喝过吗?”
“我不喝茶。”
“哦,想起来了。”虞秋深只喝纯净水,偶尔实在困了才会喝点咖啡什么的。
小alpha的手愈发不老实,从他的上衣纽扣一路摸到了腰上,最后抚摸上他的腺体。
虞秋深眼里染上点情欲,低头看着季岭的脸。
他从前不知道,原来Enigma被摸腺体,也是会舒服的吗?
“岭崽。”虞秋深轻声叫他,“是什么白茶呢?”
季岭这回抬眼,略微有点不满意,嘟哝着:“虞大指挥官,这个时候你应该亲我,摸摸我,而不是问我是什么味道的小alpha……”
“好的。”虞秋深很听话地吻了一下他的额角,轻得几乎只是触碰了一下就分离,像是蜻蜓点水。
季岭眉头蹙得更紧:“虞秋深,你是不是不行?”
“不是。”虞秋深看他炸毛觉得特别可爱,一点点给他捋平,“岭崽,我们慢慢来,我想对你好一点。”
“……”
季岭的怒气轻而易举地被消解干净,堵着气继续埋在他胸膛里。
该死的纯情处男。
让让他吧。
“白牡丹。”季岭声音很低,嗓音里带着刚刚情动还未完全消散下去的沙哑,“是白茶里的一种,我的味道在科拉一家信息素机构测过,最贴合的大约是白毫银针,是一种很贵的白茶。”
“嗯。”虞秋深点头,“我们岭崽本来就很金贵。”
“……”这话说的。
季岭听着心里格外舒服。
这可是虞秋深,虽然现在已经是他的合法男朋友了,但联盟最高指挥官的含金量还是一点都没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