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凛长官。”虞秋深坐得很端正,倒真有要接受采访的架势。
他刚把手指挪上来,就被季岭严词制止了,“不许关摄像头!我还没看够尾巴呢!”
虞秋深:“……”
似乎有一只小狗在胡搅蛮缠,他还没什么办法。
“虞秋深……你尾巴真的好毛茸茸哦,和你本人看起来特别不一样,感觉抱着睡觉会很舒服。”季岭凑近屏幕,巴不得把那根勾得他心痒痒的毛尾巴抓出来玩弄一番。
“都开始叫大名了?”虞秋深失笑,“那以后给你抱着睡,好了吧?”
“名字起来就是给人叫的,我就要叫就要叫——虞秋深虞秋深——!”季岭胡搅蛮缠一通,坐起来开始审问,“好了,回答第一个问题。”
“好的。”虞秋深相当配合。
“你喜欢我什么?”季岭随便挑了一个,“嘶……哥哥好像没有说过喜欢我啊!?这个问题可以问吗?”
“可以的,喜欢你。”虞秋深很平淡地回答,“凛宝很多值得喜欢的地方,虽然有时候小脾气比较多,但是很热情活泼,有点……像个小宝宝似的,哥哥生活很无趣,有你以后开心了很多。”
“好像对小宠物的描述似的。”季岭咂咂嘴,“勉强算你合格吧,下一题……我和你前任谁比较好,不行你没有前任,这题不作数。”
虞秋深只是笑,笑得比昨天在办公室还要更肆意些,“只喜欢过乖宝。”
“好吧。”
季岭把平板丢到床边,显然已经对那些鸡肋无比的问题失去了兴趣,“那哥哥给我讲讲你以前的故事呗?比如行军作战啥的,哥哥打了那么多胜仗,肯定有特别多故事咯。”
“嗯?要听这些吗?”虞秋深想了下,“这算睡前故事吗?乖宝。”
“算吧,就是有点独特。”
“那从我开始上学讲起?”虞秋深问。
季岭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可以啊……哥哥也是第一军校毕业的,不过怎么会从雅兹来加德纳读书呢?”
“因为家里都是军人,父亲在我很早就战死了,母亲和外公抚养我长大。”虞秋深语气很平静,“也没有什么缘由,外公说第一军校是一所很好的学校,我就来了。”
“直接进来了?这么厉害!”
“是的。”画面里虞秋深坐得很直,有种在开会的既视感,“你可能不知道,第一军校对于烈士遗孤有特殊优待,我过来参加了一个身体素质测评,就破格录取了。”
“破格录取……”季岭瞠目结舌。
从他本科开始到现在研一,只听第一军校有破格录取的案例,却一个都没见到,原来那个案例是虞秋深。
“上学的日子算是最幸福的四年了,就和你现在差不多吧,每天六点起来预习功课,晚上再去实战训练……”
“等等!我没有这么努力的……”季岭羞愧难当。
虞秋深失笑,“没事,凛宝是很懂得幸福的乖宝,不一定要像我一样,做好本分的事就好。”
“很懂得幸福……”季岭含糊地重复了一遍,“这是什么描述?好抽象。”
“就是凛宝是很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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