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王做完这一切便一病不起,没过几年就死在了病床上。”
“兄弟之争,这种事情放在一个贵族家庭也许无伤大雅,一旦放在王室后果很容易预见。先叛乱的是波茨坦王子,野心极大的二王子,原本私下里就拉拢了不少的贵族官员,同时王国北部还有大量的追随者,甚至众神殿战神系神明也公开支持他,短时间内召集的十五万大军很快便占领了当时的凛冬堡周围大片土地,攻势极其凶猛,差点就要越过布伦特河直插圣城要地,幸亏一场突然降临的暴风雪阻挡了叛军前进的步伐,不然现在北地就不会有三个国家了。”
“二王子的叛乱让查理森王子也感受到了威胁,如果不帮助大哥稳定局势那么说不准连自己都会没命的,毕竟二王子不是他和哥克萨的母亲艾尼维亚皇后所生。查理森王子性格宽厚,加上塞恩公爵的大儿子又娶了查理森王子的小女儿,所以整个冰冠冰川以南的土地很快就被查理森王子控制住了。查理森王子听取了塞恩公爵的建议派遣第三军团挥师北上,与众神殿教会骑士团、第一国王护卫军共同把波茨坦的大军挡在布伦特河以东,三国的国境线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划定了下来。”
“可其中有个外人也想在这次权力角逐中分一杯羹,那就是塔拉公主的丈夫梅根·汉森亲王。他们拖家带口来到已经基本稳定下来的查理森王国,希望能在新王国中担任要职。和父亲一样仁慈的查理森一世不顾塞恩公爵的劝阻,把整个约克郡交给了汉森亲王管辖。可表面上恭敬的汉森一家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挖查理森王国的墙角,直到查理森王国历经三代,王室衰弱。汉森家族在阴暗处早已织起一张大网,只缺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便可窃取王权。这时被恶势力蛊惑的维拉丹小王子在举起长剑刺向兄长的那一刻却奇迹般幡然悔悟,把即将到手的王位拱手相让,自己却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里不知所踪。而阴谋破产的汉森家族也被连根拔起,数千颗人头在一夜之间落地,血流成河,这就是查理森王国上下皆知的‘七月叛乱’。”
以撒说完了这个故事,很认真的看着詹恩:“知道维拉丹王为什么要叛乱吗?因为他以为自己唯一的孙子洛萨·维拉丹·布伦特殿下被敬爱的大哥害死了。维拉丹王最后才知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汉森家族,也明白即使杀了大哥,也换不回可怜的孙子,还要让国家经历一次动荡,所以在万念俱灰的情况下选择了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那个本应该被冰冷的河水冻死的小孙子却漂到了海尔根,顽强地活了下来。洛萨·维拉丹·布伦特殿下,请恕我冒昧,就这样把你留在了郇山城堡里。”
詹恩哦不,应该叫洛萨殿下,这位在孤儿院中长大的男孩猛然抬起头,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可以看见男孩的手捏得很紧,全身肌肉绷在一起,就像一具拧过头的发条,随时都可能引起剧烈反弹。
以撒朝奥利维亚点了点头,两人很默契地走进卧室,让这位王子殿下好好消化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劲爆消息。
“迷途的羔羊,历史的转折点之一,已经抓在手里了,菲奥娜的预言恐怕是真的。命运之所以挑唆永夜兄弟会的刺客追杀圣光大主教维纶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恶魔追猎者莱恩·逐星者搞不好也是她放出去的诱饵。”以撒摸着下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懒散地往长椅上躺去。
“主人有什么困难吗?”奥利维亚关上卧室的门,踱步到以撒身后,轻柔地捏着他的双肩问道。
“唉,各条线都乱成一团麻了,真是小看了这两位古神的能力,奥利维亚,最近拜詹廷有什么异动吗?”以撒在海尔根的山区里建立这座城堡可不是光光拿来度假和收容那些神弃者用的,这里往南越过棘刺海峡就是拜詹廷的国土,在冰霜小径的最顶峰监视那边的动静,对于克莱尔这种野兽控制专精的猎人来说十分容易,一群挂着野兽之眼的鸟类飞过去完全就没有秘密可言。
“拜詹廷并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只不过这边的海盗最近略微猖獗了一点,好多商船被劫了。不过算他们识相,没敢动挂了卡彻旗帜的船只。”奥利维亚回答道。
“看来我们之前的动作还是有效的。”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以撒拍拍她的手,站起身来。
“那孩子差不多应该冷静下来了,我们去看看他。”
“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