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一旁的洛紫年上线道。
“你刚刚的这两句反问不就相当于默认了嘛,还需要什么证据啊?”
“这怎么能算!”
大主教有些跳脚,眼睛一转溜,又道。
“而且,我刚才有说什么吗?”
“我什么都没说呀?”
“你听错了吧?”
洛紫年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看看了看周围几人,又看向大主教,明摆着就是在赤裸裸的表示。
这场面你不看看?
你说了算?
大主教也学着洛紫年往周围看了看。
那边二人硬拖着二主教在一旁看戏,嗔漓站在大门口旁边不远不近的观望着茶桌这边的动向,眼前两个说话的人又在虎视眈眈。
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动手,彻底与他撕破脸皮,完全是在顾忌着这里毕竟是圣殿的地盘,防备着他有什么后手藏着掖着还没拿出来。
看得出来,魔塔的人此行并不想有什么过重的伤亡。
而他,大主教本人,目前则是彻彻底底的孤立无援了。
“殿主,我们也没什么恶意的。”
见洛紫年唱起了白脸,沈初心就顺着他的话唱起了红脸。
“我们也只是对地下那只虫子和魔障有些好奇。”
“您稍微跟我们说两句,我们知道了自然就没什么其他想法了。”
“啧,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
洛紫年皱眉,一脸嫌恶道。
“直接把那只虫子连着圣殿一起解决了,再往魔障边缘喷杀虫剂不就得了,还用得着一直问吗?”
“真是,麻烦!”
“哎,紫年,别这么说。”
沈初心转头打圆场,目光却时不时的瞟向对面的人。
“殿主说不定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若是就这么炸了,这圣殿多年的积蓄不就毁于一旦了吗?”
“未免也太可惜。”
传闻圣殿大主教最是贪财,虽说不知道在哪,但圣殿这块地方是他花钱最多的,直接夷为平地,他肯定舍不得。
这次会敢把魔塔的人放入防御法阵中心内,恐怕也是认定对方不会在洛墨琳这个领主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却没想过两拨人实质上是一伙的。
旁边看着的两人又默默感慨了起来。
“年轻就是好啊。”
“脑子动得快,嘴皮子也厉害。”
秦老头默默说道。
棕鬓导师也默默说道。
“嗔导师嘴皮子也挺厉害的……”
咚——
“哎呦!”
“我让你反驳了吗?!”
……
“怎么样?殿主,考虑好了吗?”
是打算平平淡淡说出所知道的东西,还是不计后果跟魔塔打一架?
沈初心没有理会那边的一点小动静,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大主教轻声吐露道。
“累积了这么多年的财富,也足够了吧?”
“两败俱伤的下场,似乎都不是你我所愿意看见的。”
“来吧,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大主教沉默着,看了一眼手上发烫的传信石,最终,缓慢又沉闷的叹出了一口气……
……
夜晚——
沈初心和嗔漓,洛紫年三人平躺在圣殿的屋顶上,心情舒畅的仰望着广阔的夜空。
——虽然,它依旧是黑漆漆的,令人感觉沉闷的,压抑的,但此刻却让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怎么样,嗔导师?”
沈初心晃了晃手里拿着的那本有些年头的书,微笑着看向旁边没什么形象的人。
“没有发生你所顾忌的事情吧。”
“没有。”
嗔漓摇了摇头,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这次倒显得我有些畏畏缩缩了。”
“唉,为表歉意,娃子你有什么想要我做的吗?跟我说,立马就去给你弄来!”
言罢,嗔漓摸了摸下巴,又补充道。
“不过那个冰棺不行。”
“我再动那冰棺,秦老头肯定会当场跳脚。”
“不用了。”
沈初心看着身旁重新恢复了活力的人,笑道。
“不过确实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您。”
“什么事?”
“再给我施加一个眩晕法阵。”
“啊?”
“只要一个晚上就好。”
……
利用系统的定位标识功能,这一次,程承安和沈初心回到白胡子老头所在的地方就快上很多了。
“所以说……”
二人盯着那只绿毛鹦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程承安狐疑的看了看手中泛黄的本子——历代圣殿大主教的事件簿。
上面记载了有关圣殿的起源,发展,初始和结果所有大大小小一系列的事情。
这也算是圣殿留的一个心眼。
以防万一自家的乌龟壳子哪一天终于撑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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