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程承安放下杯子道。
“这次没花太多精力,你是打算现在就前往小世界,还是再稍等一会儿?”
“再等等,我做个攻略。”
沈初心说着,手上马不停蹄的拿过纸笔写了起来。
程承安看着越来越多的字迹,好奇的探头过去。
“……思维导图?”
“嗯,对,就是思维导图。”
她头也没抬,答道。
“这样比较好分析每个重要棋子的优势。”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或许不是穿越到棋手身上,而是也作为竞争的棋子。”
程承安看了看沈初心专注的神情,问道。
“虽然说书名和内容关系不大,但穿越这一前缀也确是事实存在的。”
“我有想到这一点。”
沈初心点了点头,指了指下一张刚写好的内容道。
“除了人物关系和时间线以外,我也对每人所拥有的明面和暗面上的势力做了分析。”
“各人利弊不同,优势不同,理由也不同。”
“但只要目的为一致的,这些东西就能派的上用场。”
说罢,她微微一笑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你这么说,我倒能明白了。”
身旁之人点点头,用白色通道抽出了一本手写笔记递给了沈初心。
“这是……人物分析?”
后者接过,看了看上面详细的内容,眉毛一挑。
“对,你玩棋的时候我整理的。”
“不过没有你那个思维导图好用,仅适合私下参考。”
“确实。”
沈初心拿着手写笔记与原文载体比了比。
“你这人物分析……都快赶上原文的厚度了!”
……
半个小时后,白光一闪而过,在程承安手上那颗放着琉璃光芒的玻璃珠的指引下,小世界的大门又一次向着二人敞开……
……
“洛纷梦,你适可而止一点行吗?”
沈初心一睁眼,便听到了这么一句带着几分怒气的女声道。
她有些迷茫的快速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
唯二没有看着她的人,一个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目露嘲讽,另一个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手上握着笔记本正写着些什么。
注意到她的视线,对方微微抬眼,也有些不赞同的神色。
而方才出声的人,正站在两个沙发中间的长桌对面。
华贵又低调而不失绚烂的衣物,携着如同午后炎阳般金黄的头发,在其余人浮华的衣物当中更显示出了她的不同之处。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考虑不周。”
虽然暂时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沈初心还是立马乖乖的低头道歉。
“你确实过了。”
沙发上那个拿着笔记本的银发女子淡淡开口,挡住了金发女子尚未开口的话。
“自家的事情又何必弄到外人面前。”
“下次,可切勿这般缺少思量。”
金发女子看了她一眼,虽然脸上怒气未减,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罢了,你先回去吧。”
她侧头揉了揉眉心,开口放了人。
“嗯……好。”
沈初心又不动声色的扫了屋内一圈。
在她的视野里,整个大厅极其宽敞。
大约距离她直线五十米左右的墙壁上有一个宽大的壁炉,壁炉两周适当的摆放了一些装饰物。
挂画,盆栽,与几个精致的小橱柜等。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大厅的左右两面用白条相间的巨型落地玻璃窗子,站在窗子前,可以尽览前庭与后花园两边的所有风景。
整个大厅的天花板中央,吊着一个七层的水晶吊灯,其光芒足够照亮这近千平的大厅。
她乖乖躬了躬身,在门两旁侍从的帮扶下,转身走出了身后那个近五米高的门。
“哐啷——”
站在走廊上,身后是大门沉闷关上的声音。
门外又是一条长廊,与屋内不同的是,长廊嗯左侧从整片玻璃窗变成了整片的墙,而右边依旧如是,为整个长廊保持着太阳光线的亮度。
大厅的门外有两个守卫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沈初心不好做出什么不合身份的事,便只能不动声色的依着自己对欧式建筑的理解,朝左手边的扶梯,拎着裙摆向上走去。
“这里的守卫好多啊……”
沈初心看着拐角处一晃而过的反光盔甲,小声嘀咕道。
“三楼是家主的房间,洛纷梦的房间还要再上一层。”
程承安的声音终于在她耳边出现道。
“左边数过去第三个门。”
听者敛了敛眸,掩下了不易察觉的欣喜,迅速的进入了那个指定的房间。
卧室很大,但相较方才的大厅来说,也不过五分之一左右。
与洛纷梦身上的服饰风格相同,整间屋子基本上是桃粉色的样式。
入门左手边是一整张床,铺着昂贵的席梦思,只是看上去就有一种绵软的感觉。
床尾不远处靠门的墙边放着一整套的沙发和矮桌,其斜对面靠后,有着奢华的梳妆台与落地镜,再远处的便是整整齐齐一墙的衣柜。
门对面的那面墙上依旧是一小片落地窗,只是不同的是,窗子外面有一个增加的半弧形阳台,走到尽头,后花园的景象一览无余。
“……有钱人啊……”
关上门,坐在一旁沙发上的沈初心啧啧称奇。
“终于能理解所谓身临其境之感了。”
“行了,别感叹了,我们先分析分析现下的情况吧。”
程承安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只是相较于在之前小世界听到的,会更有空灵之感。
——让人无法猜测到对方所处的方位。
“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沈初心皱了皱眉,疑惑道。
方才还尚未注意,现在闲下来了,倒发现了不少的异常。
“你稍等一下,我现在在天道这里一会儿就过去。”
那虚无声带上了些许无奈。
“就是原文载体的开头有提到过一嘴的那个。”
“‘她穿越到一个看似虚无的地方,白发苍苍的老者看着她道……’”
“‘然后那人指了指身前的一副棋盘,但与其说是棋盘,不如说,是一个个看似鲜活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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