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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地点不同罢了。
好像不对,当时蛙神和那个男人拉着我往南走了一些距离,而井口的巷道似乎也是一直往南的。
摇头甩开这些纷繁的思绪,之所以它们一口气不分先后的全部涌上来,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地点完全超出了预料,而且是在我万万不想踏足的地方,不忍心看到曾经美好的东西蒙尘,但力不从心无法改变。
还是那句话,因为不去想起,所以从未忘记。它们是被种在最远角落里的一棵幼苗,自生自灭壮大成树,开花结果任意繁殖,成了林,有一天你无意中钻了进去,那熟悉的感觉就会驱使着一颗一颗仔细观察,当惊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这回忆的深林中迷了路。
最初的那棵树,经历风霜洗礼,雷劈雪埋,早就不是那时的幼苗,再也没有娇嫩的身躯,甚至粗糙的树干上还有不少狰狞的痕迹,你怎么敢认?
“哥,我有时候会回来这里看看,个别时候还带嫂子过来,每次都有同一个想法,你猜猜是啥?”喆玺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换做旁人,我也许猜的出来,但是猜测目标是喆玺,也只能用不知道三个字来回答。
“我在想啊,自己太没有经商的头脑了,只知道给同学报道你和都督的战况,如果把咱俩平常经历的那些事情也写一点,说不定早就发家致富奔小康了。”我笑了,回忆总是美好的,因为那是回忆,他的任务就是要美好,就像上帝的任务是宽恕一样。
“嫂子对师傅很好奇,她总说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能把顽劣至此的你管教成现在的样子,她说这样不好,少了个人的特点多了社会众人的特质。”
我没有回答什么,旁边的武满军坐立不安,肯定是在担心尹婕,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拍拍肩膀,给他坚定的眼神。
车已经开出城市,没有人家和路灯,孤独前行,喆玺开的很快,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他从来都没怕过,总说死就死呗,反正你会死我前面,然后咱俩同年同月同日死,起码能弥补一下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遗憾。从小到大,没有一点改变。
如今老房子所在的小镇已经彻底成了无人区,甚至连拾荒者都没有,因为没人居住也就没有荒可以拾,真真正正是一个鬼城,好像那里所居住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支柱产业地下采煤成了罪魁祸首,经常不按规章制度开采,胡乱打洞,地下河开始肆虐,道路塌陷房屋倒塌,已然没法治理,只好把人都迁出去,留下一地的烂摊子随他去吧。但这地下还埋了很多经济效益,于是有些人放不下埋着的钱,有些人为了生存哪怕有生命危险也要挣钱,所以还有煤矿和小煤窑的存在,所以火车道也冒着危险架了起来。
喆玺说这是他辞职的另一个原因,看不惯很多人断子绝孙的做法,只要我吃饱喝足,哪管死后洪水滔天。而且现在的社会,并不是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应酬和尔虞我诈太多,一个不注意没死在工作岗位上,被别人坑死了,多冤!都是要冒生命危险,死与不死的概率是百分之五十,干脆跟着我,起码顺心。
关于他的概率学,我很是佩服。买彩票只有两种概率,中和不中,所以是百分之五十的中奖率;考试也是两种概率,过与不过,还是百分之五十。总之,世间所有的事,全部都是一半一半,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转眼,我看到了闯一闯,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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