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好像永远穿着暴露,招蜂引蝶,与无数男人结下露水姻缘。
林子墨第一次见到杨柳穿正服、神情冷若冰霜的样子。
杨柳斜倚座位,手里拿着烟袋锅。烟袋锅烟草明灭,林子墨鼻子动了动,闻出这并非烟草,更像是药物。
“老板娘”林子墨脸上神情从未有过的谄媚。无他,明天就满一个月了。见鬼的神赐需要每月吃一次解药。林子墨并不想尝试如果没有解药会发生什么事。
神赐如果不起作用,脑袋就会疼到受不了,好像无数人的思想要撕破脑袋钻出来。更不用说,神赐一旦发作有可能比这种痛苦更甚。
“上次的三天时间你做了什么?”
“没人告诉我应该做什么。”
“所以你就什么都没做?”
“嗯。”
杨柳闷着头吸了会烟。林子墨心情忐忑。什么都不管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杨柳这么问,这种回答却不是最正确的回答。
“老祖交给你的秘笈你练到什么程度?”
林子墨并不敢修炼。他越看这拜神教的功法越不对。
要将主神魂平等分裂成三个神魂。精神烙印确实可以落到神魂深处。但每个神魂都能自行发展。那哪个神魂为主,哪个神魂为辅呢?
按照林子墨腹黑的性情,如果分裂成三个,这三个林子墨之间必定会试图吞噬其他人。正事不干天天琢磨如何在内耗中获胜。绝对不会一致对外,牺牲自己让其他林子墨活下去。
但直说不敢练,估计不妥。
“在下日夜修炼,但天资愚笨,暂时还没入门。”
杨柳脸上神情似笑非笑,“也就是说你这二十天对老祖一点用处都没有?”
“如果老祖有吩咐,我林子墨……”
“大胆!”杨柳将他的话拦腰截断。“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依附老祖的一条狗。是老祖最忠心的奴隶。要日夜修炼,让自己变得有用。完成老祖交给你的任务,不计任何牺牲,不贪图任何成果。”
“你不能进行任何辩解,当条听话不乱叫的狗,让你咬谁你就要去咬谁。”
完了!这就是被控制的下场。任何许诺都不会兑现。被骗了!
林子墨不敢和对方争论。毕竟解药还在对方手里。
“老板娘,我一定……”
“还想解释!闭嘴!”杨柳扔过来一条狗尾巴和一副狗项圈。“狗奴才,自己戴上。四肢着地走,将尾巴插进自己屁股!不许和我讲话,只能学狗叫摇尾巴。”
这……欺人太甚!戴个狗项圈已经够侮辱人了。还要将狗尾巴插进屁股,装狗叫学狗爬!
“我乃七尺男儿!……”
杨柳柳眉竖起,磕了一下烟袋锅。林子墨立刻换了副笑脸。
“开个玩笑,你知道我不是男人。戴狗项圈,学狗叫学狗爬都可以,能不能不戴狗尾巴。我讨厌别人戳我屁股。”
杨柳悠悠吐出一个烟圈。林子墨闭上眼睛不敢躲闪。任由烟圈扩散套住了他。
睁开眼后,发现杨柳已经放下烟袋锅,嘴里含着一个骨哨。林子墨不清那骨哨做什么用得,只知道绝对不是好事。
“老板娘,能不能重新商量一下。”
“你没有资本和我商量。”杨柳吹响了骨哨。尖锐的哨音在室内回荡,林子墨抱着头,好像有人在用锯子锯开脑袋。低沉的念经声响起,和着尖锐哨音显得突兀而怪诞。念经声催动脑子里那些其他人的噩梦其他的念头,争先恐后想沿着脑袋的裂缝冲起来。
大脑里一片混乱。林子墨忽然发现脑海中有三个鸡蛋似庇护所,毫不犹豫钻了进去。
身体的撕裂与疼痛,精神的分裂与疯狂,逐渐平息了。林子墨钻出庇护所,却被身体反应过来的信息折磨地想尖叫。可是叫不出。
嘴巴里被马粪塞满,嘴唇还被粗大的绳索缝了起来,鲜血浸透了马粪。马粪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脏臭,带着一股清香。但嘴巴被缝合的痛苦与恐怖淹没了神智。
这还没完,屁股同样传来被缝合的剧痛,林子墨低头看到了一条狗尾巴在身后招摇。杨柳竟然变态的在他屁股里面插入一条狗尾巴并缝合。
幸好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因为这是白天没有出现,幸免于难。
杨柳面前摆放着粗绳和大号钢针。林子墨无法想象那根粗大的钢针扎进肉里又穿出的痛苦。这一切都在他精神自我躲起来时候发生的。
“这就是刑罚——闭幽楼。
封闭囚犯窍门,让他体内废气排不出去,最后用火点燃,呯地一声炸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