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令牌进入,私人管制?
萧战听到这句话,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竟然有如此的胆量,有如此庞大的手段,看来这个尚氏一族还真是早有谋反之心。
“如此境况,难道本地郡守没有管制吗?”
萧战很好奇,如此将成安县与外界隔绝,朝廷怎么可能看着他们大摇大摆的封禁。
水稷听到此话,明显面露不悦之色,但是,转瞬间便被他掩饰掉了,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王公子有所不知,本地郡守不但没有管制的权利,甚至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将辖区内的税银送来此地!”
郡守将税银送来成安县,这种事情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简直是太荒唐了,大梁国的郡守,不将辖区内的税银上交朝廷,竟然送来成安县,此等荒谬之事,着实让人震惊。
萧战对此事心生怀疑,如此明目张胆的偷盗税银,不现实,也不太可能,毕竟此等事情大梁朝廷可是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不过,萧战很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没有空穴来风,再加上如今户部没有银两,国库空虚,两者互相联系,不得不让人怀疑。
“此等事情如果属实,可真是刷新了吾的眼界,看来事情比想象中要难得多,如果吾没有猜错,水先生身处此地,被赐予令牌进出,定是深陷其中,与之牵连颇深!”
萧战面带冷笑,对面前的这个水稷很是怀疑,毕竟手持令牌,了解如此详细的人,岂非善类,很可能是其中一员。
水稷心中咯噔一下,因为,他听到了那句话,此等用语并不常见,而且,行事如此多疑,关心的都是朝廷大事,其身份岂能简单。
不单单如此,水稷将前后之事联系在一起,自己这个镇边副将军项大哥,竟然对面前这位王公子如此恭敬,这般看来,其身份绝不简单。
“王公子莫要误会,水某身处此地实在是无奈之举,身后有众多亲人要糊口谋生,不得已落草为寇,之所以身上有这块令牌,完全是因为对他们没有威胁,而且,此牌乃是用真金白银换来之物。”
水稷说起此事,满脸的无奈之色,看得出来,这件事在他心中也是一个结,一直没有过去。
项文柏在一旁皱眉深思,对落草为寇他倒是不意外,只不过,这枚令牌却要花钱买,这就让他有些想不通了。
“水兄弟,如此一块令牌,竟然要花钱购买,而且,以你现在的身份,既已落草,为何不直接抢了他们,却要选择忍气购买?”
项文柏知道自己该提问了,他已经看出了萧战的怀疑,如果不将此中事情搞清楚,成安县之行过于危险。
水稷面露苦笑,表情很是无奈,上前一步,摆手做个请的手势道;“项大哥,这位王公子想必并非普通人,还请移驾到寒舍,听兄弟给您细细道来。”
看透了,此番言语已经充分的说明,水稷已经大概猜到了萧战的身份,邀请他们到自己的家中,其目的还有待商榷。
萧战此时绝对不能冒险,成安县就在眼前,眼前重中之重还是保证此事不出意外。
“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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