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若是绑着的话,太多位置不容易刺到,对对对,还是不要绑着好了。”
海立山特忽然将刺出去的剑收了回来,自言自语道。
元老们本以为事情可能有所转机,正欲开口好言相劝,却又被海立山特的做法吓得魂不附体。
海立山特挥了挥手,捆绑在赫密斯七世身上的魔法绳索自动松开了,从议会厅的上空降下了两条水流化成的锁链,扣住了赫密斯七世手腕,将他本绵软要摊到的身子给提了起来。
赫密斯七世勉强能用脚尖踮地,但正是这种既不浮空又不挨地的悬挂拉伸,使得他脑子时刻保持着清楚,想必这就是海立山特想要的效果,让他清醒地承受他所要给予的每一份苦痛。
赫密斯七世试着摇摆了一下手腕,水流锁铐如影随形,他也不得不放弃了挣扎。
“元老长,这可是当初你惩罚我时用的招数啊,怎么样,现在自己尝尝是不是很爽啊?”
海立山特狞笑。
赫密斯七世目光中带着火焰,怒视着海立山特,海立山特傲慢地回视,双方僵持良久。
最终赫密斯七世率先垂下了目光,他重重叹了口气,用虚弱的声音道:“也罢,若是在那之前,我没能熬住,就算是对你的偿还吧。”
“元老长,原来你还想着你能偿还我啊1
听得此话,海立山特瞪大了眼珠子,模样狰狞,他像个疯子一般喊叫,快速地刺出了手里的剑。
然后拔出。
刺入。
拔出。
刺入。
拔出。
不知道反复了多少次,唯一能确定地就是海立山特口里喃喃报出的数字。
“第一百刀。”
“第一百零一刀。”
“第一百零二刀。”
当他刺到第两百刀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他发狠似的踹向了赫密斯七世,如同无影脚一般快速而繁多的踹击将赫密斯七世踹得频频吐血,赫密斯七世这时就宛如风中的残絮败柳,即将油尽灯枯了。
海立山特一边踹,一边喊:“叫你不出声,叫你不出声,你倒是给我出声啊!给我叫出来1
一边的元老看赫密斯七世的模样,再看看疯牛一样斗红了的海立山特,内心纷纷摇起了头,不住叹息,他们伟大尊敬的元老长,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水族终将要遭遇大难了。
这时,议会厅紧闭的大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啊啊啊1
海立山特不管不顾,仍旧持续着对赫密斯七世的踹击。
但敲门声仿佛幽灵一般,如影随形,不绝于耳。
海立山特骂骂咧咧了一声,终于停下了攻击。
他环视了一圈安静整齐战列的禁卫军士兵,暗骂了一句,这些个禁卫军不知道被拉米尔用了什么手段给控制住了,可控制住后跟个白痴,木头没啥两样,不对他们下达命令的话,他们根本不会主动去做什么。
海立山特一把揪过最近的一个禁卫军士兵的脖子,恶狠狠道:“你,滚去,开门。”
禁卫军士兵木讷地点了点头,走向了大门。
海立山特正欲继续刚才的报复,脑子里突然闪电般蹿过一个念头。
来的是谁?是拉米尔嘛?不可能,他有那块石头,可以自由进出这处被炼金阵封印的议会厅。
那么是谁?
怎么能够敲门了?敲门明明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整个议会厅都被炼金封印阵所覆盖,尤其是门上!若是没有特制的石头的话,触碰到门一定会被阵法攻击致死!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阵法被破了?
海立山特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这些,他猛地转过身子要呵斥那个禁卫军士兵停止的时候。
大门处传来爆炸般的巨响,一霎时,粉屑飞扬,烟雾四起,弥漫了整个议会厅,而在那门口处的爆炸雾云中,有个模糊的身影。
“爷你看,我就说他那个白痴没那么快反应吧,看吧,人家的禁卫军都来开门了!爷你再等等多好,何必这么急就把大门给炸飞了1
一个雄浑的声音抱怨道,样子模糊,海立山特分辨不清,不过看样子,他是在对着地上那个可怜被炮灰的禁卫军士兵指指点点,说些什么。
“你这是在抱怨我损坏了水族议会厅的大门嘛?”
原来不止一个,海立山特心里一惊,而且听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哪里听到过。
“爷,火柝不敢1
火柝只得在心里含泪,天啊,这扇门看起来很贵的样子,他身为火族的财务长,自然无时无刻都不在精打细算,这无辜的损失,他自然很是心疼。
可是是火启打坏的,他又能说什么
只能自己在心里哭了。
“火族?1
海立山特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火柝”两字,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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