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报仇”!
“阿保机既以请缨,那就立即动身,争取速破此案!耶律滑哥,你熟悉你爹周围的情况,就协助阿保机一同去侦破此案吧”!
耶律滑哥眼珠子转了转,窃窃一笑,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耶律阿保机领旨而回,立即召开侍卫军首领会议。
他告诉耶律曷鲁、萧敌鲁等人,于越伯父被害一案已经引起部落联盟的高度重视,耶律钦德可汗连夜召开了紧急会议,与大家商讨破案之事。
“咱们几人是负责于越安全的侍卫军首领,于越在自己的驻牧地被害,我们实在无法面对。不论怎样,我们都要尽快侦破此案,抓住元凶,决不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耶律曷鲁说道:“这件事情,我看与耶律辖底夷离堇(军事首领)有关,耶律释鲁被害之日,他为何一蹓烟似地跑到渤海国猫起来了呢”?
“嗯,曷鲁兄说得很有道理。耶律辖底叔叔在这个时候突然跑到渤海国去猫了起来,我们应该把此事儿做为侦破此案的一条重要线索”。
萧敌鲁分析了案情:“政治谋杀、图财害命的因素都不大,仇杀与情杀的因素占很大几率,我们就先从这二方面入手,尽快掌握第一手资料”。
耶律阿保机点点头。“这样吧,我们兵分两路,一路人马由曷鲁兄与滑哥带队直奔渤海国,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耶律辖底,了解他的活动轨迹。另一路人马由我和敌鲁兄带队,到于越王城附近走访庶民,查找可疑线索”。
大家分工合作,耶律阿保机与萧敌鲁来到了二伯父耶律偶思的穹庐。
耶律偶思脸色蜡黄,久病缠身,听到这个消息,更是老泪纵横,顿时衰老了许多。
“嗨,真是马有错失前蹄,人有旦夕福祸呀”!
“二伯父,请不要太过悲哀,你的身体”?
“我这一身的老毛病,还不是前些年与耶律狼德拼斗时落下的病根”!
耶律阿保机鼻子一酸。
“贤侄儿,这些年来,我们耶律氏家族为了夷离堇(军事首领)这一职位,打打杀杀,不知有多少人头落地呀”!
“可于越伯父之死,毫无征兆可言,我的心里简直不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唉,你父亲排行老四,就是死在这上头的呀!现在又轮到你三伯父的头上”。耶律偶思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耶律辖底叔叔有没有作案的动机”?耶律阿保机询问道。
耶律偶思摇了摇头。“不可能。耶律辖底靠着你三伯父耶律释鲁起家,两个人就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三伯父不在了,他便没了依靠,你相信他会杀于越吗?他为什么要杀于越?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他有这么傻吗”?
“耶律罨古只叔叔呢,他有没有作案的理由”?
“耶律罨古只?嗯。耶律罨古只倒是匹脱缰的野驴,不管天不顾地的。为了夷离堇(军事首领)被掉包的事儿,对于越的仇恨可不小。若说他有杀人动机,可真兴许没准儿。”耶律偶思分析道。
“不过,自从他的夷离堇之位被抢后,整日里借酒浇愁,半疯半傻,瞧他那生不如死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杀人的主哇”!
一侍卫军面向耶律阿保机行跪拜礼。
“报,狼主,刚刚得到消息,耶律辖底父子三人同时在渤海国客栈出现”。
“耶律辖底父子为什么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跑到渤海国猫了起来”?
“看来,这其中必有蹊跷。我们应该把耶律辖底父子划为侦破重点”。
“这件事情,我也觉得耶律辖底嫌疑最大,为什么耶律释鲁被害之日,他就一蹓烟似地跑到渤海国猫起来了呢”?
萧敌鲁说道:“不论怎样,我们都要尽快掌握证据,让证据说话”。
“我们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说明耶律释鲁被害一案与耶律辖底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是,耶律辖底在这个时候突然溜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儿腻”。耶律阿保机说道。
“是呀!我们应该把耶律辖底逃走这件事儿做为侦破此案的一条重要线索”。
“难道是政治谋杀”?
萧敌鲁神情凝重,接着又摇了摇头。
“于越王城戒备森严,岂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出入的,政治谋杀不大可能”。
耶律阿保机问道:“难道是图财害命吗”?
萧敌鲁回道:“图财害命的几率也不大,于越死后,家中财产并没有报失”。
“敌鲁兄,你快说说看,到底是哪种可能呢”?
“于越王城平日里戒备森严,非亲近者根本不可能靠近”。
“这么说,凶手肯定和于越认识?不,是相当熟悉”。
“于越伯父的武功高超,在正常的情况下,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哇”。
“对呀,于越很有可能是非暴力死亡”。
“敌鲁兄,难道伯父他喝醉了,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