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在温子杭入狱后的第三天,昏迷了将近五个月的苏伊终于醒了,姚浅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去了医院,他与苏伊压根就不认识,仅代表唐颂去探望而已。而他到的时候,江城和萧毓已经到了有一会儿。
苏伊对被人推下楼之前的记忆有些模糊,隐约记得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将他推下楼的,对此姚浅表示,反正事情也已经过去了,当务之急是把身体先养好,早日康复。
苏伊也是经萧毓介绍,才知道原来面前这个男人竟是如今有风娱乐的当家,后来又听说唐颂已经改签了有风认了姚浅为师,他一时间脑子都转不过弯来,愣了半天才又问:“那唐颂现在人呢?”
“他啊,还在拍戏吧,回头我给他打电话,他要是你知道你醒来了,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姚浅注意到,苏伊在提到唐颂的时候,神情口吻间都是满满的感激,反倒是无意中对上江城,目光却有了闪烁。
这让姚浅不禁想起,唐颂曾经说过,苏伊与江城自小相依为命,当年苏伊出的援.交事件,背后其实另有隐情,而江城是其中的关键。
这么一想,再看两人此刻的表情,大致也能猜出一二,他俩的关系,恐怕不仅仅是兄弟那么简单。
姚浅打了个哈欠,玩笑般开口,“我那个傻徒弟啊,看来又要伤心了。”
苏伊这人不笨,寻思一番就明白了姚浅的意思,不禁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之后姚浅又在病房里陪了会儿,离开时他特意拍了拍江城的肩膀,在他耳畔留下一句,“珍惜眼前人。”
他走出病房的时候心里暗自在想:至于我那个傻徒弟,就由我这个当老师的亲自去安慰好了。
当晚姚浅就给唐颂打了通电话,将“天狗之眼”事件的来龙去脉一一给他叙述了遍,唐颂那会儿还在剧组,要不然早就赶回来了,他听姚浅讲完了经过,高兴之余也与姚浅说了点片场的趣事,姚浅听得也乐,就陪他多聊了会儿,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其间蓝铭枫在一旁挤眉弄眼了半天,姚浅全然当成了空气。
对于姚浅与另一个男人煲电话粥一煲就是一个多小时的事,蓝铭枫表示非常不满,他说:“哪来那么多话要说,唐颂那臭小子不好好拍戏,就会聊天浪费时间!”
姚浅自然听得出蓝铭枫话里浓浓的醋味儿,却还故意说些暧昧的话语来刺激他,“有吗?我怎么觉得我的小徒弟还挺有上进心的,依我看,唐颂日后肯定有出息。”
蓝铭枫最听不得这话,当下眼珠子一瞪,威吓道:“够了啊你!”
姚浅丝毫不惧,继续自顾自地说:“哎呀不知道唐颂那部戏什么时候能杀青,要不改天去剧组探探班吧,正好可以再跟他一起吃顿饭……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蓝铭枫那禽兽猛地扑倒在床上,“宝贝儿,祸从口出啊!”
姚浅被他的反应逗得纵然是被压在身下了,却还是掩不住笑意,他伸出双手,环住蓝铭枫的脖子,“那你要怎样?咬我吗?”
蓝铭枫用鼻尖蹭了蹭他,细小的动作却温柔得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汪洋之中,“是啊,不仅要咬你,还要吃掉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姚浅仍是回了那么一句,“流氓。”
“我知道你喜欢。”言下,蓝铭枫低头封住了姚浅的唇,他蹬掉脚上的拖鞋,搂着心爱之人一番深情的热吻。
一贯的肆意掠夺,一贯的霸道气息,他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宣示着他的所有权,同时也借由行动告诉姚浅,他的爱,坚定不移。
吻到深处,两人都已意乱.情迷,他们脱去彼此的衣服,轻抚着对方每一寸肌肤,蓝铭枫爱极了姚浅在床上的表现,鲜活得让人爱不释手,再没有那些不诚实的伪装,他很配合,也很享受于做.爱的过程。
前.戏做完,蓝铭枫将早已硬.挺的分.身抵在入口处,一只手轻轻托起姚浅一边的臀瓣,“准备好了么?”他问。
姚浅十分洒脱地打了个“OK”的手势,嘴上却说着引人发笑的言语,“再磨蹭的话,回头就换我上你……唔!”
果然他刚一提反攻,蓝铭枫就快速地进入了他体内,顿时异物侵入甬道的疼痛和快.感夹杂着袭来,姚浅不禁呻.吟出声,伴随着蓝铭枫律.动的节奏,那叫.床声从隐忍变得放肆,在蓝铭枫听来,实在是美妙动听。
“宝贝儿,以前有人给我起过一个外号,”蓝铭枫j□j了一会儿,忽又放慢了动作,他俯下.身,凑近姚浅耳边轻声道:“你知道是什么吗?”
姚浅微微喘着气,手指扒拉着蓝铭枫的肩膀,“我怎么会知道?”
蓝铭枫爽朗地笑起来,在他唇上又轻轻落下一吻,“所以让我来告诉你,我那个外号是——”他说到关键处,故意拖长尾音卖了卖关子,之后才公布答案,“蓝总攻。”
闻言,姚浅先是愣了愣,随后忽然笑了出来,“好好,蓝总攻,敢情闹了半天你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他笑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下来,嘴角仍勾勒着一个微微上扬的弧度,他深情地凝视着蓝铭枫的眸子,手指埋入他的刘海,“放心吧,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姚浅这辈子,甘愿做你的零。”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尤其温柔,甚至还带了点宠溺。
他们之间,向来都是蓝铭枫在宠着姚浅,而今天,姚浅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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