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生意人,你我撇开亲戚关系不说,根本就是竞争对手,虽然这件事牵扯到我们两家公司,但毕竟萧毓和江城关系到有风的声誉,所以抱歉了,这个忙我帮不了你。”
季暮黎万万没想到姚浅竟会以这种理由拒绝他,“你有没有搞错?萧毓和江城有问题,这都是明摆着的事,你现在不把事情查清楚,迟早会栽在他们手里,你懂不懂?”
姚浅摊摊双手,对此不以为然,“那也是有风的家事,轮不到魅声来插手。”像是看出了季暮黎的心思,他随即又跟上一句,“就算你让姚颖来跟我说,结果还是一样。”
“开什么玩笑?”季暮黎完全不能理解姚浅的想法,“我们都已经是一家人了,你还拿什么竞争对手来压我!难道我会害你不成?”
相较季暮黎的激动情绪,姚浅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彬彬有礼,“我相信你不会害我,但这个忙我既然选择不帮,你也就不要再说了。”
“玩火者终*,姚浅,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如果你仍然一意孤行的话,那我就拭目以待,但愿有风真出事的时候,你不要跑来求我。”季暮黎气愤地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最终连一声“再见”都没有说。
“话不投机半句多,说什么玩火*未免太重。”姚浅无奈地摇摇头,对于如此不欢而散的收场感到惋惜。
唐颂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姚浅走到他身后,“他不懂我的心思,你懂吗?”
唐颂这才缓慢地转过身来,“你是在保护我?”
“你说呢?”姚浅叼过一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唐颂,苏伊如今在哪里?”
唐颂长叹一声,心知姚浅对他并无恶意,故而没再隐瞒,“苏伊在医院,三个月前,他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脑部受创,至今没有醒来。”
“被人推下楼?”姚浅本以为苏伊失踪是他自己躲了起来,没想到居然是被人害了,“你确定他不是失足跌落?”
“我确定。”唐颂的表情看起来尤其认真,“那天我跟他在一起,后来他说上楼去看一下,我就在楼梯口等着,我亲眼看到有人在他身后推了他一把,但因为角度的关系,我没能看清凶手的脸。”
姚浅仔细思考着唐颂的话,“照你的说法,是有人想要杀苏伊?”
唐颂微微颔首,口吻十分凝重,“我觉得凶手可能是希望他闭嘴,苏伊当时一定看到了什么,他昏迷前曾提到了‘祸斗’。”
“祸斗?”姚浅单听这两个字,愣是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唐颂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查过资料,网上说祸斗常指居住在南部的少数民族,所到之处皆发生火灾,所以被看作不祥之兆,我猜苏伊留下这两个字,是想暗示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不对。”姚浅坐到办公桌后,抖抖烟灰靠在椅背上,“《山海经》中有过记载,天狗又名犬神,最常见有祸斗,原是一条黑犬,为流星碎片撞击而生。”
唐颂越听越糊涂,他没看过山海经,也不了解什么天狗,“我只知道哮天犬。”
姚浅听后忽然笑了,“差不多吧,简而言之,苏伊提到的‘祸斗’其实是天狗的一种,我想知道苏伊出事的地点在哪里?”
“咖啡书吧。”唐颂想了想,觉得说不清楚,索性提议,“我带你去?”
姚浅掐灭了烟头站起身,“好啊,这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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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颂口中的咖啡书吧是栋小洋房建筑,说穿了就是将咖啡馆和图书馆的理念结合到了一起,对外开放的有上下两层,三楼是私人地方,不做营业用途。
此刻姚浅和唐颂正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两人各自点了杯咖啡,“也就是说,当日苏伊是上了三楼?”
唐颂顺着姚浅的目光也往楼梯上瞄了一眼,“对,就是那儿,苏伊上去了顶多一刻钟。”
姚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这上面都住了点什么人?”
“都是工作人员,听说老板平时不怎么过来。”苏伊出事以后,唐颂也曾来过这里,他试图找出真相,只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
姚浅摸着下巴笑得很是耐人寻味,“神秘的三楼,好像有点意思,看来要弄清真相,首先就得上楼去看看。”他这么说着,随即就喊来了一名看似是经理的男人,“你好,我是有风娱乐的负责人姚浅,我们公司目前有部影片需要取景,我觉得你们这家店环境不错,想要再上三楼去看看,不知道行不行?”他递上一张名片,像是很有诚意的样子。
那经理人一听是要拿他们店拍电影,顿时兴奋起来,“行啊,当然可以,不过上边就是员工宿舍,没有下面装修得别致,我这就带两位上去瞧瞧。”
“那有劳了。”姚浅冲唐颂眨眨眼,得意地跟着书吧经理人上了楼,唐颂怔愣片刻也跟了上去,等走到姚浅身边,方才小声说了一句,“你真狡猾。”
“不过是一点小手段而已。”姚浅站在当日苏伊被推下楼的位置上环顾着四周,除却中间的这个大厅,两旁都是一间间房间,布局跟酒店有些类似,“这些房间都是员工们的宿舍么?”
“是啊,不过最里头那两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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