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禹笑天这才来到他的面前。
“钱哥,出什么事了?”
“你看看,真是好笑。”钱庄太子将圣旨递给了禹笑天,只见上面写着,“近日冀北地区,鼠患成灾,大批粮草被吃,庄稼被吃,粮库损失惨重,冀北地区的粮食粮草供应,乃是我冀州国的最重要最主要的粮食生产基地。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没有粮草,在日后的征战中,根本没有胜算,儿臣钱庄听令,火速赶往冀北重镇,火速清查此事,就地解决。地皇亲谕。”
不是吧,竟然是,鼠灾?圣旨上可以看出,地皇钱起博非常恼火,质令太子钱庄速办此事。
“什么,是鼠患?”
“对,没错,你说好笑不好笑,堂堂太子,竟然要去灭鼠?这不是个笑话吗?”钱庄太子笑道。
“不,我不这么看,如果是区区鼠灾,何至于惊动圣上,由此可见,此次的鼠灾,必然非同小可。”禹笑天忽然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非同小可?也罢,反正近日也无事可做,过去看看也好,禹弟,你陪哥去一趟冀北转转吧。”钱庄太子笑道。
“啊,可是,这个,”禹笑天一愣,忽然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是来向他辞行的,可是竟然,又被他给,,拖上了。
“可是什么啊,这可是圣旨,走吧,立即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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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肘儿扭不过大腿,禹笑天不得不跟着钱庄太子,从冀东出发,进军冀北。一路上,钱庄太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让一个堂堂太子去灭鼠?钱庄完全提不起劲。但不知道为什么,禹笑天的不安情绪,却随着不断的北行,而变得俞发不安。
一路向北,马队走了差不多七八天,终于来到了冀北重镇,冀北重镇是冀州国的北大门,再往北走,就是冀州与雍州的边界线了。雍州国遥遥可见了。
太子亲临,顿时引得文武百官列队欢迎,民众夹道欢迎,可禹笑天却注意道,所有的人脸上,都露出了令人纠心的不安状。
在钱庄太子的冀北分寝宫内,官员们列队进殿,一进入殿内,就向钱庄太子说长道短的反应情况。
听得人一头雾水。
“什么什么,慢慢来,一个一个说。你,钱行官,你说,其它人闭嘴。”钱庄吩咐道,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灭个鼠吗,还搞得人人自危似的。
“太子啊,大事不妙啊,”
“什么大事不妙啊?不就是闹个鼠灾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钱庄太子轻描淡写的。
“不,不,在二十多天前,我们冀北的一个大粮仓,一夜之间,整仓的粮草粮食,全部化为乌有。只剩下了几粒米。”
“哟,这么厉害?守卫的士兵在干吗?在睡觉吗?”
“恐怖之处就在于,当时此仓的士兵有二十余人,第二天早上,所有的士兵,都不见了踪影。
“啊,有这等怪事?”钱庄太子觉得非常古怪。该不会是监守自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