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般对我,就是我此刻心里最大的幸福。”
齐明荷的笑声淡淡的,却很温馨,正因为看到娘亲的痛苦,所以决定现在心里头有什么想法,便要说出来,人生若不义无反顾一次,难道要待到百年之后再望洋兴叹,后悔莫及么?
皇甫寒光邪眸一敛,“明荷。”
“嗯?”
“你真的如此决定?”
“当然。”
他以为她是心血来潮么?决定撕掉休书的那一刻,就已经义无反顾了。
不管前路多难,以后都有她陪伴着他。
魅沉的声音,此刻更是撩人,藏着难以忽视的暗涌:“你这一次这样选择,那么日后就都别想逃开了。”
“我不逃。”
“我很霸道,你若是跑没了,我会将天下寻遍,就算是挖地三尺,都要将你找出来,然后……整个齐府与天下人,都要与你一同陪葬。”
齐明荷愣了一会,然后咬着唇,笑着点头。
半晌:“好。”
这一刻,他忽然勾唇,魅肆一笑。
齐明荷看着他现在的笑,恍若如梦!
“你这意思是……”
真到这种时候,倒是换她发愣了。
皇甫寒光此刻只挑着唇,垂眸睨视着她,温热魅沉的气息沉沉的铺洒在她脸上,落在她睫间,让她一颗心都沉跳不止。
在她以为一个温热的吻即将落下来的时候,他则是勾起了唇角,忽然一转身,连同带着她也一转身,此刻就这么转到了桌前来。
她撕掉的休书落了一半在这案桌前。
他一伸手,邪魅的将它们拿起,沉沉揉掉,丢到了一边去。
这一次,可是他自己毁了这休书!
齐明荷忽地眼眶湿湿的,笑都笑不出来了,就这般望着他。
“齐明荷。”
“嗯!”就差用力的应他了。
越是险些失去,才知道失而复得的珍贵。
下一瞬,就在齐明荷被他抱起的一瞬间,她笑得开心,可这一刻,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方才那哽咽着咔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又开始默默的作祟,哽得她难受,一瞬间难以呼吸。
此时此刻,这表情就这么忽然不对起来。
这异样,让人猛地不知所措,齐明荷一瞬间脸变得苍白,眉头都紧紧锁了起来。
“寒光,呕——”
她忽然推开他,就这么从他怀中下来,一瞬扶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扶着案桌,狼狈的撑着肚子难受的呕起来。
这情形似乎极熟悉,从什么时候有的?
皇甫寒光暗眸沉敛,就这么僵站在原地,看着她此时的不对劲。
“明荷!”
齐明荷勉强的伸出一只手,朝他挥了挥,示意……
可下一瞬,还未说话,整个人又疯了般:“寒……呕。”
这简直就是害喜了的样子。
齐明荷整个人吐得身子都软了,偏偏还吐不出什么来,于是这一口气咔着喉咙上不去又下不来的感觉越发难受,就这么眼泪都酿出来了。
简直是高兴没两秒,下一瞬又痛苦的起来,现在的样子简直是不知所措。
这难受的感觉,甚至比以往何时都更要难受,刚才是心痛,现在是浑身都不对劲。
皇甫寒光眼中的暗光渐渐泛亮,邪肆的眸光一挑,都挑出难言的喜悦,“你有喜了?”
齐明荷现在也怔了,脑子一片空白。
她有喜了……这意味着什么?
“不……不会吧……”话音刚落,猛地又是一阵苦水翻滚。
这一刻就这么眼带泪花,整个人都直不起身了。
皇甫寒光一个箭步,就这么上前来抱住了她,齐明荷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终于整个人有了些许解脱,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这一瞬也终于像是缓了些般,没有再作呕想吐。
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刚才的话,房中气氛已经显然被喜悦所掩盖。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与我说?”
他的声音已经无法平静,就这么拥着她,看似向里间冲去。
齐明荷下意识抱紧他:“我……我不知道啊!”
上一次作呕来得太突然,而那感觉也一瞬便消失了,于是……她几乎以为只是一瞬间的范围,何曾想到是这种情况!
“我又没有经历过,再说了……说不定不是呢?只不过是难受。”
这话,现在她自个说着都觉得心虚万分,不知所措。
上一次,两个人在浴池里缠绵,他还说要她替他生个孩儿,既然已经动了这个心思,所以极是期待的,现在就这么悄然来了……
皇甫寒光此刻整个人脸都沉了,不禁想象到刚才齐明荷踉跄几步,撞上瓷瓶的样子,要是那时没稳住,直接摔倒可怎么办?
此时,邪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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