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呵呵,今ri你与明荷在秋祖庙,不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吗?”虽然他与齐明荷没死,其中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但齐明荷坠崖的那一幕,她则是在对面的山崖上看得清清楚楚。
相信当时身在齐明荷身旁的皇甫逸羽,应该更了解,岂不是?
皇甫逸羽白绫下的邪眸一挑,冥冥中掠出了戾气。
白绫下的嘴角,却是沉沉一勾,几分可怖。
蒲柳芝感受着这阴沉的气息,反而觉得痛快,现在继续又再说了出来:“药效发作,脑袋不清晰,自然就看不见东西……我既然是要害,又准备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留下蛛丝马迹?”
“药效发作神不知鬼不觉……就连玉溪自己都不知道,于是就这么看着紫藤花的过程中,像今日齐明荷这样,掉落了山崖之中。”
齐明荷现在仍旧是站在一旁静静的听,今夜的事情,都是秘辛,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纵然是想插话进去,都无从可入。可是,现在听着蒲氏说这些话,没来由得心里一恼。
刚才听她说怎么算计别人,都还尚可无动于衷,现在说到自己身上了,今日的这些事情,切身体会。
在山崖下,那些坠崖的惊吓,被逸羽救下的千钧一发的场面,还有逸羽因此受伤的脸庞,还有后来面对着那些蛇的困境,全都是拜她所赐。
她现在竟然还这么大言不惭,开诚布公的说出这些过程……还拿她做举例?
虽然说的是当年害玉溪的隐情,却更像是在撩拨她的怒火。
此刻,都这么沉沉往上走了几步,直到皇甫逸羽身边站好。
继续听着蒲柳芝现在喃喃从口中而出的话语……
“可惜,玉溪可没有你们今日这么好的运气,当场一晕就直接跌下去了……”
所以,死了?
可是,若是真的死了……方才逸羽也不会那么问了。
但凡那么问,肯定就是还有隐情在。
蒲柳芝现在也直接彻底笑开:“若说玉溪运气不好,可她运气又还真不错,当年的秋山不似现在的秋山,山崖似乎还没有现在这样光溜溜的,如此陡峭,那时山崖石缝的树我还没有特意命人去砍掉,于是她就这么挂在了树上。”
“而后再掉落下去的时候,因为有树的阻碍,只落到了半山腰。”
如果不是落在了半山腰,直接掉落进丛林中的话,她放着在林子里的那些蛇,早把玉溪啃得尸骨无存了。
其实,如若今夜皇甫逸羽果真没死,而且还安然无恙的上来了,也不难猜想,他为何发现了当年玉溪出事的猫腻,并且还问她,玉溪是不是死了……
因为,若真是亲身体验,自然就会知道那些蛇的厉害。
究竟是什么样的蛇,才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发现人的踪迹,并且迅猛从丛林之中蹿出来?自然是训练过的蛇。
可是,林中有着这样的蛇,玉溪却还能够找回尸首。
若是没记错的话,当初传彻皇甫府的消息是:在山脚下找到了夫人,只可惜已摔得面目全非了……
为什么仅仅是面目全非?而不是肉都被蛇吃光了,这难道不可疑吗?
“呵呵……”蒲柳芝笑了一下,坦然接受又另一件事败露的事实。
“那时坠下山崖不久,我在皇甫府中笑着走进了她的房间,就在这一次,蓦地改变了我的看法,玉溪不仅仅是管着皇甫府的另一半家产,她的身上还有另外的秘密……我到底是傻了,怎么就没想到?偌大的皇甫府,难道百年的家业就只有众人眼前看到的这么一点吗?玉溪是廉政所爱之人,又替逸羽生了两个孩子……虽然一个已死,一个瞎了,可终究也是皇甫府实至名归的夫人。”
“这皇甫府若真有大秘密,廉政死之前……难道不告诉她吗?”
“玉溪怎么能死?玉溪不能死……”
“我还没有把整个皇甫府完完全全的夺回到手中,若她死了,明轩就算得到了目前的皇甫府,又怎么够?”所以,她其实还是有礼物要送给明轩的啊……只可惜,现在也没有机会了,明轩也不再认她了……
一切都没可能了……
纵然她现在真的能逼问出玉溪口中的秘密,也不再需要了……
“当年,我急急忙忙再回去,事发之地,秋山之上,趁着皇甫府的人都在山脚下找,我命人从山崖上下去,于是天助我也,就这么找到了摔在了半山腰的玉溪,只可惜,当时她已经不省人事。”
“但足够了……这会儿倒是觉得,没死就好……没死就还有机会。”她在她房中看到的那些东西,蓦地想到的那些猜测……
“突然,我就不想要玉溪死了,但我也绝不可能留她活着!”
“你将玉溪怎么了。”沉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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