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做…做什么?”苏景怡脑子一蒙,又羞又怒的瞪向他:“我警告你,你别碰我,既然你知道我是慕司宴的女人,你就该知道,碰了我会有什么后果?”
“哦,你在威胁我吗?”楚夜爵完全没把她的威胁当一回事,反而步步的紧逼过来,冷然道:“如果我说,是你主动沟引我,主动爬上我的身,主动求我要了你,你说,别人会信谁的?”
“你…你别这么不要脸了,谁主动了?”苏景怡一听这话,当场没气死。
她突然坚定自己没有真的主动沟引他,否则,还不得被他给讥讽死了?
只是,就算她没主动沟引成功,现在发生这种意外,她也格外的后悔了。
“这房间里就我们两个,谁主动谁被动,结果不都一样吗?”楚夜爵发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竟然无比的明艳动人,就像带刺的玫瑰花,扎人,却美的惊艳。
“喂,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啊,你可是堂堂的副总统,你是民众心目中备受拥戴的领导人,你这样对我,你的民众有多失望,你知道吗?”苏景怡一边躲开,一边嘴里不停的念叨。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副总统,但同时的,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也需要交女朋友,结婚生孩子,相信我的民众是不会反对我当和尚的吧。”楚夜爵竟然并不反感她的多嘴,反觉的她的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娇态感。
苏景怡脚步一顿,差点没因为他的话而摔倒,难于置信的瞪住他:“你说女朋友?真是可笑,你该不会真的要我当你的女朋友吧?”
“有何不可?”楚夜爵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的小脸。
“当然不可以,别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就算没有,你也不能逼迫一个不爱你的人做你的女朋友。”苏景怡气恨恨的咬牙。
楚夜爵不怒反笑,一脸自负:“你怎么知道今天过后,你还会不会爱慕司宴?而不会爱上我呢?”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苏景怡的小脸已经惨白一片,紧捏了小手。
“我对自己向来自信,说不定等你跟我睡过之后,你就会无法自拔的爱上我。”楚夜爵突然邪气的笑起来,大步走向她。
“无耻,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优越感,你不就是长的比别人帅点,钱多点,有点实权吗?可我告诉你,我就是爱上一坨屎,也不可能爱上你,你别做梦了,赶紧放我走。”苏景怡怒目而视,她简直瞎了眼了,还曾经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会帮自己。
“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楚夜爵一听到屎这个字,一张俊脸瞬间就阴沉的历害。
“谁让你要对我做那么不要脸的事?”苏景怡可没觉的自己说错话了。
“女人,你今天逃不掉了。”楚夜爵被激怒,几步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一甩。
直接甩上床去,苏景怡发出一声惊叫声后,下一瞬,她就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了。
楚夜爵眸色一沉,上前两步查看了一下她,冷笑:“装晕的本事倒是很高明,我就不相信,你能一直装?”
楚夜爵压了下去,薄唇往她的小嘴上用力的吮了一下,她没什么反映,他又邪气的伸手进了她的衣服里面,用力的捏了两把,她还是没什么反映。
直到这一刻,他才不得不相信,这个女人真的昏迷了。
也是,她正发着烧呢,浑身像火一样的烫,加上刚才他大力的一甩。
楚夜爵顿时兴趣全无,打开房门:“先把她的烧退下去。”
苏景怡没料到自己也会有这么没用的时候,动不动就晕厥。
但人在重病中,早就身不由己。
她还得感谢自己这病了的身体,帮助她躲过了一劫。
要是她没晕的话,指不定楚夜爵要怎么的羞8辱她呢。
再次睁开双眼,她的身边安静的出奇,还是那间奢华宽敞的卧室。
“醒了?”本以为屋子里没人,却从沙发那端传来男人冷冷的嗓音。
苏景怡吓了一大跳,想要再假装晕厥,已经为时己晚。
干脆的,她也不装了,猛的坐了起来,看到自己手臂上打着点滴。
她伸手就要去拔掉那针头,男人眉宇一冷,嗓音凌厉:“你要敢拔,试试。”
苏景怡真的就不敢了,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含着惊慌,盯着他。
“先生,你放我走吧,我还要工作呢。”苏景怡可怜巴巴的恳求。
以为他会看在她生病的份上,格外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