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夺过来扔在地上:“臣平日喜占卜,那是为了决定疑难之事的,现在事情并无疑难,还占卜什么呢!秦王之前身经百战,不管遇到多强的敌手也不曾占卜问卦,因为不论胜败都必须要打。如果占卜的结果是不吉利的,难道就能够停止行动了吗?”
“是啊秦王,为一江山社稷,为了百姓,您还在犹豫什么呢!这一切还不值得您放手一搏吗?”尉迟恭说着跪倒在地。
“秦王,有密报。”鹰儿从外边进来,送上一张字条给李云雷。
昨夜齐王来见太子,太子对齐王说:“现在,你已经得到秦王骁勇的将领和精锐的士兵,拥有兵马数万之多了。我与秦王在昆明池为你饯行,让勇士在帐幕里将他杀死,上奏父皇时就说他暴病身亡,父皇应该不会不相信。我自当让人进言,逼父皇将国家大事交给我处理。尉迟恭等人已经落到了你的手中,应该将他们悉数坑杀,谁敢不服!”
“他们竟然如此迫不及待!”李云雷一看字条,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原本以为他们是担心自己到了洛阳以他们不利起动了杀机,没想到他们是铁了心要自己的性命,难怪太子极力让齐王带兵去对付突厥的郁射设,还让尉迟恭、徎知节和秦琼等人同往,竟然并非是为国家,尔是冲着他来的!看着堂下众人,李云雷的心痛如刀绞,他们与自己出生入死,末了没有享受荣华却要被坑杀!
“尉迟军尉,去将房玄龄、杜如晦他们给我叫回来!”李云雷拍案而起。
“末将立刻就去。”尉迟恭闻言大喜。
其实李云雷今天在见李渊之时,便已经考虑了对付太子他们的办法,他只是心中仍存一丝仁念,希望会有更好的办法,但是安排在太子府的人一封密报,让他彻底对这兄弟失望了。
众人商量了一下对策,已经是深夜了。
“秦王,那两个家伙不肯前来,他们说:皇上敕书的旨意是不允许我们再事奉大王的。如果现在私下去谒见大王,肯定要因此获罪而死,因此我们不敢接受大王的教令。”尉迟恭才回来气喘吁吁地说。
“好哇,他们这是心中对我有气,还是想背叛我啊!霖弟,你的脚程快,你拿着我的配剑和尉迟军尉走一趟,如果他们果真是不愿前来,那便把他们的头带回来给我吧!”李云雷的神色十分淡定。
“是。”齐霖接过配剑,跟着尉迟恭先奔房玄龄府中,有齐霖的帮忙,不一刻便到了。没想到的是杜如晦也刚好到此,看样子他是想和房玄龄商量一下这件事。
“尉迟将军,您怎么又来了。”房玄龄问。
“秦王让我来问二位,是心中对他有不满,还是想背叛他。”尉迟恭开口道。
“我们岂敢对秦王心存不满,至于背叛一说我等糊涂,秦王和我们一样都是侍奉皇上的人,皇上的命令自然是我们都要听的,之前我们也曾提议让秦王去夺天下,可是秦王甘愿归隐也不愿意做出悖逆之事,如今却又想何为?”房玄龄说完喝着茶,不再开口。
“此事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我想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尉迟将军,你且回吧。”杜如晦看着尉迟恭和齐霖说。
“二位的意思在下懂了,尉迟将军,我素来不喜血腥,还是由你来动手吧。”齐霖笑着点点头,将配剑交给尉迟恭。
“齐公子这是何意?这把剑是秦王的?”房玄龄闻言只是有些诧异,并无惧色。
“与二位相识多年,我也不愿看到这种结果,我最后问二位一句,若是真的不肯听秦王教令,那我只能拿二位的人头回去复命了。”尉迟恭叹了口气。
“教令我们是不想听,若是圣旨我们绝对是万死不辞。”房玄龄和杜如晦同时跪倒在地。
“事不宜迟,走吧。”齐霖笑着说。他早看出这二人其实就是怕秦王下不了决心,也可以说是心中有些怨气,但是他们对秦王绝对是忠心不二。
“这?”尉迟恭一时没反映过来。
“他们二位的意思是秦王若是当皇上,他们自然是要听秦王的!”齐霖笑道。
“知我者齐公子。”房玄龄笑呵呵地说。
“哈哈,那我们走吧。”尉迟恭也明白了几分。
“我刚来才的时候,我觉得好像有人盯上我了。”杜如晦叫住他们。
“这个交给我吧。”齐霖手捏法印,将几人周围布置一个结界,略施法力,几人几乎眨眼之时便到了秦王府。
“多谢齐公子。”尉迟恭一拱手,拉着有些搞不清状况的房玄龄和杜如晦进了大堂。他早见识了齐霖神通广大,此时也不是客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