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抬头问道。
“不错,魔护法是希望我们能将他抓回来,控制起来。”殷陌桑点了点头。
“他究竟在打算什么呢?”白潇雨也陷入了迷惑之中。
阿兹拉坐在阿修罗殿的内殿之中,苍白俊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伸出手,手中出现了一个有些类似钟形的黑色盒子,托在手掌中,紫色的眼眸盯着盒子看了半晌,忽然他捂着胸口,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让那张俊美的面孔变的有些扭曲。
“原来将魔帝之女封印了的人是你,你究竟想做什么?”花飘零被几道魔索绑在椅子上,不过她的神情却显的很泰然自若。
阿兹拉没有理她,也没有说话,他将手一晃,那盒子便消失在他的掌心之中,他那如鹰爪般的手指,被他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尖锐的黑色指甲深深刺进了掌心,一丝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滴到了地上,他的脸色才平静了下来,看着那地上的血滴,也是鲜红色。
“对我来说一切都是游戏。”他吐了口气,带着一丝狂热的说。
“你这个疯子,你跟本没有爱过,你的心里一直只有恨。”花飘零叹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爱过?”阿兹拉舔了下手掌上的血迹,眼睛仍是注视着地上的血滴说。
“如果我爱一个人,我就会希望他快乐,而你却只想不择手段的占有。”花飘零的表情带着一丝嘲笑。
“你确定么?那你之前为何总是要故意刺激白护法。”阿兹拉冷笑一声反问。
“我承认那时候我是有些自私,但总是好过于你吧,你既然喜欢公主,为何将她封印了这么多年。”
“宿命。”阿兹拉淡淡的说。
“宿命?什么意思。”花飘零有些不解。
“只是改变宿命。”阿兹拉又说了一句,然后离开了内殿。
“你放我出去。”花飘零气的直跺脚,不过很快她就安静下来了,挣扎也没有用,她现在才知道阿兹拉的实力与阿波拉不相上下,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控制她,这就是魔天帝血脉的强大。
她已经被囚禁十多天了,不知道白潇雨现在怎么样了,她心里明白,为了她,白潇雨什么都肯做,可是她并不感到幸福,而是感到很难过,他一直厌倦这种生活,更厌倦了被当成工具,可是为了她,他不得不再次听命于阿兹拉。
那个怪物,如果说阿波拉是个暴虐又野心勃勃的人,那么这个阿兹拉就是个十足的疯子。
或许仙界和灵界那些人还不知道,阿兹拉已经炼成了万魂焚天,这千年之中,他所做的事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他此时做出收集材料的姿态,不过是让那些人不停的去保护那些妖精、妖兽,完全的被他牵着鼻子走,而阿兹拉却是当成一出戏在看。
但花飘零也始终想不通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完全可以趁现在攻占三界,成为这个星球的主宰,也完全可以去解救被封印的阿波拉,可是他偏偏喜欢这样玩儿,让所有的人都成为他的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花飘零甚至怀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吧,不错,他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才会这般,花飘零好像有些懂了,又好像没懂。
阿兹拉离开阿修罗殿,漫步在魔界的大陆上,这里也会有山,也会有河,也会有花草树木,当然也有不停躁动的火山,不时的喷发出滚热的岩浆,偶尔几个魔界的人走过,看到他时也会驻足垂首站在一旁。
看着他们有些漠然的脸孔,阿兹拉心中有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他想将这些人丢到那岩浆池中,他们还会不会是这付表情。
魔界的每个们背后,都有一个不太平凡的人生,不然他们也不会到这里来了,要么是因爱生恨,要么是因恨生怨,总之他们的灵魂都是罪恶的。
找了一个僻静的山头,他坐了下来,抬头看了看有些灰黄的天空,因为在魔气结成的结界中,所以阳光会很微弱。
想起往事,他不由得又握紧了拳头,指甲刺破掌心的痛楚,竟然让他感到丝丝快感。他所在意的两个女人,同样的美丽,却同样的恨着他,他的母亲,那个美丽的仙子,因为他而被仙界剥夺了仙体,至今她的幽魂还有一缕留在酆泉狱之中。而他所爱的女人,被选为了魔帝的继承人,可是她竟然会爱上麒麟王,还生了个孩子,他现在将她封印在了东皇钟之中。
这个世界对不起他,那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别和他说什么理解包容的鬼话,他的心谁来理解包容过!
他冷冷的笑了笑,站起身,俯视着脚下的一切,他只有一个愿望,看着所有的人挣扎,痛苦,而且是用最残忍的方式,心打定了注意,他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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