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了车,惜瞳就吩咐司机将前后排中间特别设置的黑色幕布放下来,隔断了前排和后排之间的视线。睍莼璩晓直到车内的照明灯亮了起来,这四周都被遮住了,这才转眼看向身旁的北然,有些急切地说道:
“然,把湿衣服和裤子脱掉。”
北然怔愣了下,大抵是明白她的想法,很是乖巧地脱掉自己的上衣,又瞬时褪去自己的裤子,不消片刻,便裸露全身,白皙的皮肤丝毫没有让他显得女气,健硕而又不臃肿的身材堪称完美,虽然这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惜瞳还是不可抑止地猛咽口水,心里鼓跳如雷,脸上充着血,鼻子里似乎有股温热的液体在流动。
就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北然打喷嚏的声音,虽不是很响,却还是让她从浮想翩翩中回过神来,心疼不已,慌忙叩了一下幕布,吩咐对着前排的司机:“王叔,麻烦把车里的温度再打高点。”说着话,迅速转过身,从旁边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干的毛巾递给了他,催促他快点擦掉沾染在身上的雨水。
北然微笑着接过毛巾,毫不避讳地在惜瞳面前擦拭身体,或者说,他甚至有些刻意,缓慢地擦拭着身体,一点一点,从上身一路向下,明明是诱惑至极的动作,可他偏偏做得一本正经地,让人……心里痒痒的,却抓挠不得旒。
惜瞳的眼睛死死黏在了他的身上,随着他的手的动作,一路往下看,当他开始认真擦拭自己的下身某一处的时候,她的大脑腾得炸开了花,心狂跳不止,抑制不住地猛咽口水,目光不禁晦暗了几分。大抵是这次看得仔细,她这才发现,北然的大腿内侧有一道很短很浅的疤痕,看起来是有些年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造成的。
她恍似受到了某种引力,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那道疤痕,指尖轻触微微隆起了一小块儿,即便很细微,但她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一刻,心抽抽地泛着疼痛,是谁?到底是谁干得?想着,眸中不自觉充着血,嘴唇轻启,“然,这里,是怎么受的伤?”
北然呼吸一滞,手下的动作也突的听了下来,脸色微变,显得很不对劲,嘴唇紧抿着,没有言语,整个人越发的沉默,就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刻意隐瞒着,或许是不想说,又或许是不能说浓。
惜瞳没有再追问,虽然王叔在展家很多年,是个相当可靠的人,但有些事情的确是不能让他们知道。就好像是安叔安婶,他们亦在展家好多个年,她以及爸妈都一直拿她当作长辈,可到最后,却依旧抵不过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上的血缘至亲,说不在意那是假的,只是这样的在意终究是无济于事。
“愣着干嘛,快点换衣服。”
回过神来,见北然眼神放空,似乎在思忆着什么,嘴唇紧抿,眼底不可抑止地蒙上一层悲哀,仿佛深陷在某种回忆着,无法自拔。泪水悄然涌出眼眶,她慌忙垂下头,擦干泪水,勾了勾唇角,展、露笑颜,然后故作生气地说。
北然点了点头,再也没有逗弄她的心思,很快地擦干身体,然后换上干净衣服,轻轻嗅一嗅,有着阳光的味道,很温暖也很舒服,就好像是有道光照进了他的心里,驱逐了心中所有的阴霾。
那件事情,他不是不想说,只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是属于他的记忆之中,最为黑暗的过去,如果可以,他希望永生永世都不要记得,只是,那终究是不可能。那件事情,他不可避免地终身需要背负着!
虽然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但五岁之前,他一直都很幸福,因为妈妈给了他全部的爱。很多时候,妈妈在看着他的时候会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害怕,就好像有谁会突然将他抢走一般,他直觉妈妈担心的那个人会是那个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爸爸,所以,他从来不问爸爸是谁,爸爸在哪里,而且,“爸爸”这个词,之于他,不具有任何意义。
但事实永远更加残酷,五岁那年,于他,是一场噩梦的开始,“爸爸”这个词终于走进了他的生命,只是,却永远与仇恨画上了等号。
他永远都记得,那一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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