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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已是深夜了吧,透过那没有窗户的墙壁,似乎能感觉到外面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
这里是寂静的,听不到车声,船声,甚至也没有一丝风的声音。
那盏昏黄的小灯不分白天黑夜的亮着,黯淡的灯光给这间屋子增加了些许凄迷。
这间屋子并不大,但却很舒适,一张香香软软的小床上,一个穿着睡袍的女子正坐在床上,她的眼睛盯着床下地板上的一个物体,正在出神。
这个女子就是余真真,而她眼睛正在看的那个物体,则是一具尸体!
余真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几天了,因为她是在几个小时前,刚刚恢复了意识!
而她恢复意识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杀了一个正在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
也许她应该感谢这个人,如果不是他不停的亲吻撩拨着她,她可能还不会这么早恢复过来。
她反应过来后,马上就看到那个在她袍裙下浑然忘我的家伙,于是她摘下戒指,二话不说便结果了他。
她看看自己的身体,除了脚上腿上被弄得湿乎乎的以外,没有什么不妥,这才长松一口气,多亏及时醒来,否则可就不是让人亲亲脚吻吻腿那么简单了。
那个男人三四十岁的样子,完全陌生的面孔。余真真蹲下身子,在他身上仔细查找。
他的身上居然什么都没有,没有香烟,没有火柴。没有钱,更没有武器!
余真真非常不满意,而且现在又有一个大问题让她头疼了。
这人的尸体如何处理?
苏醒之后,真真已经把这个房间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窗子,只有一扇小门,但是却在外面锁上了。
她非常奇怪,刚开始她以为这个男人是看管她的,可是现在发现这扇门是被人在外面锁上,也就是说是把她和这个男人一起锁在屋里的。那么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呢。又是什么人把他和她关在同一间屋子里呢?
她知道她现在需要理清头绪。她的大脑中一片混乱,但是此时她静不下心来,她需要马上处理这具尸体。
不管这个男人是什么人。也不管他为什么会和她关在一起,但他终归是死在她的手中。
除了手上的戒指,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工具,总不能用那枚戒指来分尸吧。
她想来想去,还是做了一件最没用的事,把那具尸体塞进了床下。
最起码,他不在她的眼前躺着了,这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她需要集中精神,仔细想想曾经发生的事。和现在要面临的问题。
那天她和大哥二哥三弟一起在杏花楼吃饭,吃到高兴时,保镖告诉她,有人来给她送手套,她知道那是阿媛,于是追出去想要当面谢谢她,但还是晚了一步,远远的看到阿媛上了黄包车离去。她有些遗憾的回到酒楼,正在这时,大堂里有电话找到。
电话是秋野美纱打来的,她告诉自己,嘉睿有一个年长几个月的哥哥,那是秋野美纱的儿子。
她不想再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就准备回包房里去。
忽然她看到了一双眼睛,之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悠长的梦,在梦里,她回到小时候,那时她只有六岁,而阿爸五十几岁,身体也还很硬朗,母亲还是双十年华的俏佳人。
这是一个幸福的梦,梦里的阿爸溺爱着她,纵容着她,她沉浸在梦中不愿意醒来。
这一世她是在十三岁时重生的,也就是说梦中六岁时的那些往事,对她而言则是近百年前的事情了,那些记忆早已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淹没,即便平时,她也无从回忆了。
但是在这个梦里,当时的一点一滴全都清晰可见,完完全全的呈现在她的眼前。
阿爸的帐本上记录的款项,母亲桃红色衫子上绣的画眉鸟,还有芬姐给她做的桂花糖,种种细节都是历历在目,让她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当她忽然间被来自身体的一连串的感觉刺激得醒来时,本能的,她摘下手上的戒指,抻直使之变成一把小剑,然后想都没想,就刺进那个男人的太阳穴里。
直到那人死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在这之前,自己似乎是睡着了,或者说是在做梦!
“催眠!”余真真霍然开朗,她被人催眠了!
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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