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以外,没有任何异常。
索性不想起床了,两人靠在一起想着这件事,虽然两人的身上满是*的气息,但玉簪花的芳香依然在肌肤上若有若无。
“老婆,会不会是因为这些玉簪花啊,冥想混入了玉簪花的香味会产生特别的功效。”骆骏记起那一天他从外面进来,真真也是刚用玉簪花洗过澡,遍体芳香,也就是那次,她梦到了十八岁时的骆骏。
虽然不敢确定,但两人还是惊喜万分,开心的又在床上滚了一通。
“老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大了这么多?”
“女人怀孕生孩子,是会变大的啊。”
“那你再多生几个孩子吧。”
“可是腰也会越来越粗的,我现在的腰比以前粗了整整一寸呢。”
“没事,就算你变成老母猪我也要你。”
……
骆骏虽然很想再记起更多的事,但真真却不让他马上继续尝试,她怕太过频繁会事得其反。
不过,嘉睿不在的这几天,他的爸爸妈妈的生活是绝对的充实。他们和当年热恋时一样,每天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来,然后再滚床单到深夜。
“老婆,以前我们也是这样的吗?”他问道。
“嗯,不过那时我们总是吵架,每次我都离家出走。”她靠在他的怀里陷入了回忆。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他们现在其实也总是吵架,只不过她再也不肯出走了。
几天后,两人踏上了去香港的客轮。
周楚翘因为店里还有事情,不能和他们一班客轮,要晚几天才能到香港和他们汇合,所以虽说是有正经事要做,但这三天三夜的航行,还是如蜜月一般的甜蜜。
“老公,上一次在船上有男人约我去跳舞,我没有去。”真真显摆着。
“嗯,你真乖。”骆骏很满意,马上夸奖娇妻。
“其实是因为我没有带着跳舞穿的裙子。”她终于说出实话。
于是小屁股立刻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现在我们已经正式结婚了,以后你不许再对男人勾三搭四,包括龙沧海也不行。”他开始立夫纲。
“那看两眼总行吧。”她使劲为自已争取权益,电影公司里那么多帅气的男明星,统统不让看了,那可亏死了。
骆骏想起她那春水般的眼神,马上摇头:“放电也不行!”
“九哥比你好多了,你太霸道了!”这个时候,她想起了龙沧海,上一次为了小夜,他虽然很生气,可是也没像骆骏这样啊。
一提起龙沧海,骆骏就更生气了,他可忘不了在天津时,亲眼看到他们两人在旅馆里紧紧的抱在一起。
“以后和他不许再搂搂抱抱。”据说这个老婆是他从龙沧海手里抢过来的,所以更要防着龙沧海把老婆再撬走。
“哎哟,是骆先生骆太太啊,真是太巧了。”真真回头看,见是一位珠光宝气的少妇,带着两个孩子,身后还跟着保姆佣人。
真真认出她是叶主席的儿媳,连忙道:“是叶太太,真的是巧啊,您也是去香港吗?”
“我娘家在香港,趁着孩子们放暑假,带他们回去。”叶太太很健谈,两个女人开始聊些首饰时装的话题,真真也趁机向她打听香港的事情,哪个戏院最豪华,哪个会所最高级。
骆骏无聊,便站在船栏,此时万里无云,海风微微徐来,海面平静得像绿色的大理石桌面,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点点金光,客轮带起雪白的浪花,让人感到无比的惬意和舒爽。
一个男人轻轻的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和他一样凭栏远眺。
“邵帮主,好久不见了。”男人的声音也如这平静无波的海面,听不出一丝波澜。
骆骏没有看他,眼睛依然看向远处,淡淡的说:“我们认识吗?”
“看来我的情报没有错,你果然失忆了,我姓吴,吴昊。”这个男人穿着件半旧的青布长衫,在头等舱这些穿着衣着丽都的乘客中显得非常不协调。
骆骏听老汪说起过这个人,据说他现在已是不可小视的人物。
“吴先生有什么事吗?”他不动声色。
“外面都说这几年你在国外疗养身体,但我的情报却是不同的,你不但就在国内,而且还帮日本人做事,做了汉奸。”吴昊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如金属撞击,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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