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没有弄清楚,自己怎么也不可以死去。
树林深处,神原太野一手捂着自己的伤口,一手扶着身边的一颗大树,幸好自己及时的醒过来了,否则的话,自己今天还真不知道是否能活着了?不过让他好奇的是,他为什么要将自己带到树林里来呢?还有就是松下樱子不是已经离开地下室的范围了吗?怎么还会在这呢?正在想着事情的神原太野听到了那声吼叫声,也不知道是感觉到了害怕,还是他真的是站不住了,一下就坐到了地上。宫本惠子还在大殿那里查看那些死去的侍卫,发现他们有的是被扭断了脖子,有的是被掏出了心脏,有的是被咬断了大动脉,还有的是被硬生生的将肚子撕开致死的,不过能确定的一件事就是,他们死的时候都没有来得及跑开,或者说是他们没有发现松下樱子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现在的松下樱子也实在是太恐怖了。
突然一声吼叫声传进了宫本惠子的耳朵里面,宫本惠子站起身来,她一下就听出那吼声是从地下室那边传来的,而这样的吼声恐怕也就只有一个人能发出来,不过现在恐怕已经不能将她当做是一个人看待了。但是宫本惠子不明白的是,这松下樱子怎么又回到地下室那边了呢?突然宫本惠子想到神原太野还躺在地下室里面昏迷不醒,于是赶紧就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跑了回去。
善本天皇和松下三郎本来一直都在寻找这安全的地带,突然就听到一声吼叫声,善本天皇和松下三郎停住了脚步,很快的善本天皇就辨认出了那吼叫声的位置,正是自己去过的那个满是死尸的地下室。
善本天皇在确认松下樱子已经远离了自己,他松了一口气对着一旁满脸疑惑的松下三郎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寝殿,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你听的,不过有些话我的说在前面,之所以之前不告诉你,并不是因为惧怕你们家族的势力,虽然你们松下家族的势力可以堪比皇室的势力,但是你别忘了,皇室毕竟是皇室,岂是你们一个小小的家族可以比拟的。更何况你们松下家族真的可以和皇室,还有其他的三大家族对抗吗?”
说完这些话以后,善本天皇就朝着自己新换的寝殿走去了,只留下一脸凝重的松下三郎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看着善本天皇的背影。突然松下三郎笑了,原本以为这善本天皇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窝囊,但是自己今天算是见识了,其实松下三郎的心里也很明白,自己要是真的跟皇室对抗的话,其他的三大家族虽然不像自己家族那样的势力,但是三大家族加在一起,也是可以和自己家族对抗的,再加上一个皇室,自己的家族也只有面临着被连根拔起的命运了。
松下三郎怎么可能让松下家族毁在自己的手里,其实松下三郎早已有耳闻松下樱子失踪多日的消息,这次前来也只是想要证实一下这消息是否准确,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善本天皇居然编造了那么一个谎言来欺骗自己,在看到那个怪物的时候,特别是在看到那怪物脖子上面带着的那条项链的时候,自己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由于愤怒才会说出那样的话语来的。
松下三郎很随着善本天皇的脚步向着寝殿的方向走去了,他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同时也不想知道?这真的很矛盾,但是另松下三郎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最另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松下樱子今天变成这个样子,全部都是拜宫本惠子,也就是她自己的亲生女儿所赐。
回到寝殿内,善本天皇看着松下三郎叹了口气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一会我要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也许你会觉得那简直就是在讲故事,但是那确实是真的。”
松下三郎一脸严肃的看着善本天皇,咳嗽了一声说道:“你说吧!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樱子会变成那个样子?”
善本天皇看向了桌子上面的酒杯,然后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他突然感觉自己很难开口说这些事情,但是
他还是开口了,他对松下三郎说道:“事情还的从那些死去的孩子说起……”
善本天皇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说给了松下三郎听,听的松下三郎心里一阵的惊骇,但是还有些不相信,特别是听到自己的女儿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她的亲生女儿宫本惠子的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不过看着善本天皇那一脸痛苦神色的时候,他又有些相信了。
善本天皇在说完这些事情以后,那满满的一壶清酒要就被喝光了,他的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松下三郎说道:“要是知道那个人说的话真的会实现的话,在惠子出生以后,我就不该心软的让她活下来,那样的话,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了,樱子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松下三郎看着已经是有些醉意的善本天皇,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站起身走出了善本天皇的寝殿,他现在需要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他觉得自己的心有些承受不住那些话语了,他感觉到极度的震撼,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的错吗?要是自己当时在坚持一下,不管松下樱子怎么任性的话,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呢?
此时的善本天皇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别人以为他娶松下樱子是因为,松下樱子是松下三郎最为疼爱的女儿,他可以以此借助松下家族的势力,却不曾想到,善本天皇的心里是真的爱着松下樱子的,否则今天的善本天皇也就不会如此的悲伤痛苦了。
松下樱子在树林里面乱晃了起来,而地下室里面的那些死尸在听到那声吼叫声以后,一个个全部变得暴动了起来,宫殿内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感觉到危险正一步一步的朝着他们那鲜活的生命伸出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