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年纪相仿,所以沙朗很喜欢来找修斯玩耍。
加上比他们还小,像洋娃娃一样的艾玛,这种配置,简直就是扮家家酒的最佳人选。
修斯常常提出这样的疑问“难道除了扮家家酒,小孩子之间就没别的游戏了么?”
小艾玛:“嗯,好像是的。”
傲娇地沙朗不忿地反问:“既然你那么讨厌扮家家酒,那你有更好的主意么?”
因为苦于这种幼稚的游戏,修斯就变着法子地转移沙朗的注意力。
拥有三十多年前世记忆的修斯,虽然身体还是个孩子,要说应付两个小女孩,那还不简单?
于是修斯开始了说书人之路,就算女孩还小,但依然对故事充满向往,尤其是前世那些动人的爱情故事。
因为西方人普遍早熟,又正是年少慕艾的年纪,逐渐迷失在情结浩荡又迷离的故事中。
这一听,就是一年多,各种故事接连不断。
某天说书人修斯再次上岗,他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啪的一下,拍在地上当作醒木。
“话说南宋末年,江南少年杨过自小父母双亡……”
沙朗哪听过这种大逆不道的故事啊?
师徒两人以子侄与姑姑相称,之后学生又喜欢上了老师。
她心想:“呀!好羞耻,但好刺激啊!”
恍惚之前,沙朗惊觉!
她想到一件事情,明明修斯在小学里十分受欢迎,却没有女朋友。
她可听说过,就连已经毕业了的学姐,都还托人回小学给他送情书,但是修斯却一个都没接受。
在他们这种外国小孩,五六岁交男女朋友的,都是正常事情。
反正也发生不了什么实事,很多父母还根据这个分析自己的孩子受不受欢迎。
“我跟修斯的关系,不就是姑姑与侄子的关系么?”
“他为什么要讲这么多爱情故事,尤其是这种大逆不道的禁忌虐·恋?”
“难道……”
所以,之后沙朗暗自发誓,一定要扭转修斯的某种不正常想法。
某天她照常来到修斯,但她既没有要求听故事,又没有让修斯陪她扮家家酒,反倒是把修斯拉倒一边。
扭捏半天,才语出惊人。
“修斯。”
“我,我,我知道你可能对我有一点错误的想法,但是你还小,而且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难道你忘了,生物课的老师曾经说过,就算关系不在三代以内,以后生小宝宝的话,患上基因缺陷的概率依然很大。”
“都怪我天天找你玩扮家家酒,把你害了!”
“呜呜呜~~~~”
然后也不等疑惑的修斯反问,就跑掉了。
所以,沙朗前往灯塔国,其实还有这一层重要的原因。
当时修斯一头雾水,直到过后,他才慢慢地回过味来。
时隔五年,两人再见面,沙朗自认为不像修斯那么幼稚,她已经长大成·熟了。
所以她称呼修斯的时候,自带“小”字辈。
站在树荫低下的修斯听见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姑姑”呀!
沙朗发现修斯用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充满坏笑地歪起来。
“你,你还是没变,搞怪得很呢!”
再次见面,沙朗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喜欢傲娇了,反而低下头。
细一看,脸是羞红的。
“哈哈~”
修斯看着沙朗这幅鹌鹑样,跟未来那幅英武的特工模样,形成强烈的反差。
心想意外地有些萌呢!
然后,自然来的寒暄起来。
“你来啦!上次去佩吉奶奶家,都没时间去看你,希望你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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