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连那羞于启齿的地方都变得奇怪起来。
实在无法忍受,她告了罪,起身想往里间去脱去一件衣服,回身却发现不知何时贴身的侍女坠儿也不在屋里了。
虽然感觉到和皇上二人独处一室十分不妥,但莫语感觉到身上那蒸腾的热气实在无法忍受,只得自己进去解衣。
才解了第二颗盘扣便听到身后有响动,莫语下意识地转头,却被吓得魂飞魄散——皇帝不知何时已悄悄地跟了进来,此时正一步步走向她,脸上还带着垂涎欲滴的荡笑,一双眼睛不住地往她胸前的高耸上瞧。
莫语反应过来,忙将外衫紧紧捂住,护住自己的胸前,刚一开口却发现声音里满是惊恐和颤抖:“皇上,你要干什么?”
皇帝嘿嘿地笑了几声,一副磨拳搽掌跃跃欲试的样子:“你都是做了母亲的人了,难道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你又何必躲呢,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莫语瞪大了眼睛看他。却被他逼得步步后退,不料退到床边时脚下一个不小心踢到床前的脚踏,惊呼一声便重重往后摔,跌落到床上。
皇帝见到此情此景,乐得哈哈大笑,语言也愈发放肆起来:“怎么,你是不是也想了?朕可没想到你会如此迫不及待,想来是平日里允之没有喂饱你啊,所以你才看见床身子就软了。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来了?那里是不是有反应了?”
莫语没有回答。摔倒在床上退无可退,只好躲在床的一角瑟瑟发抖,但是她没有忽略身上那陌生的颤栗感。她也是经历过人事的,知道这熟悉的感觉是什么,虽然自华哥哥死后她便再也没有尝过,但那至死方休的欢愉却深深地镌刻在了她的心里。
皇帝知道那茶里的东西和熏香里的东西效果都十分显著,这两样东西加在一起。更是无人能抵挡,一时间得意非常,看着莫语那紧咬着下唇努力保持清醒的样子,更是心生荡漾,终于无法自恃,一个箭步上前搂住了她。
莫语拼命挣扎。但哪里敌得过一个已经被*烧红了眼的男人,她不转扭动身体,想要躲开男人那凑上来的嘴唇。刚想叫出声来却被男人死死捂住了嘴。
她此时也十分狂乱,身上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那些被男人压着的地方感觉像是得到了救赎一般,舒服极了,但是理智告诉她必须逃过今晚的劫难。否则迎接她的,将是暗无天日的生活。
她用尽最后的理智和力气。狠狠地咬上男人捂住她樱桃小嘴的手,男人吃痛放开,却变得更加凶神恶煞起来:“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再说了,你以为有人来了就会救你?我只要说是你主动勾引我的,那你便是yin娃dang妇了,你觉得世人是相信我这个高高在上皇上,还是会相信你一个小小的王妃呢?如果闹大了,你只会变成不知廉耻,勾引自己大伯,妄图染指皇帝的贱人。”
莫语被他的一番话说得愣在了原地,他说得没错,就算她真的是被他用了强,世人也只会骂她妄图攀高枝罢了,又有谁会怀疑一个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会用尽方法设计强jian自己的小婶子?
就这么一迟疑的时间,皇帝便再度发起了进攻,这一次,莫语的反抗变弱了许多,一来是以她一个小女子的力量,真的抵不过那红了眼的狼,二来是他方才说的那番话的确有道理,她的心也开始有些动摇了,最主要的是,那些药潜伏在她体内许久,此刻被他已撩拨,正四处肆虐,将她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
她觉得身上像火烧了一样,只有皇帝手掌抚过的地方,才有些许的清凉,皇帝见她的反抗弱了,知道自己就要得手了,便加快了速度,手嘴并用地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莫语撑不住这不算陌生但从未如此汹涌的感觉,嘴里不知何时开始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吹响了皇帝的号角,皇帝来前也服了药,此时药效发作,也是迫不及待,二人如久旱逢甘霖,那熊熊烈火烧尽了眼底的最后一丝理智。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待莫语觉得身上一凉,惊得从那深陷的*漩涡里爬了出来,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但未等她反悔,却已被皇帝深深占有。
皇帝看着身下动情的人儿,是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心中胀满了激动,更加卖力起来;而莫语早已被药性夺取了理智,况且她虽经过了华哥哥,但华哥哥终究年轻,又只有过她一人,手段自然没有身经百战的皇帝好,莫语常在夜里寂寞地一遍遍回味那欢愉的滋味,此刻却能再次切身体会,早已全心投入,无法自拔。
就在二人干得正好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响起眉儿的惊呼:“王爷,这里是嫔妾的屋子,王爷不能进去,皇上和王妃并不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