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得发,到嘴的肥肉如何还能错过,他狞笑着说了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上前拉开被子,下一秒,皇帝粗喘着,再次吻住了眉儿的小嘴,揉弄眉儿酥胸的手掌稍稍用力,让眉儿似痛非痛。
“嗯····”皇帝的舌尖游移到了她的锁骨间,在那里留下了羞人的记号,最后一下含住了她高耸上的那红莓,轻咬着,吮吸着,每一次都引得眉儿浑身颤抖。
皇帝被眉儿那美好的身形和稍稍抗拒的态度激发得更加欲罢不能,手指探入那还有些干涩紧致的桃花源,却感受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他愈发地被激发得高昂起来:“真想不到你竟然还是个雏儿,允之居然放着这么好的一顿美食不吃,倒让我捡了便宜,哈哈哈哈。”
皇帝大声笑着,手不断地在**里搅动,勾起那里的点点湿意,眉儿的脸愈发地潮红起来。
皇帝再也把持不住,拉起她的腿大大地分开,一个用力的挺身便突破了最后的防线,那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饶是他这样过尽千帆的男人,亦忍不住闷哼了出来。
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进进出出,皇帝没有顾身下的女子痛苦地抗拒和求饶,而是尽情地享受着,紧紧地搂着她,不停地运动着,直到最后几秒,他用力地顶了几下,顶到了最深处,在那里释放出自己最原始的*。
皇帝餍足地从眉儿身上翻身下来,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很快进入了梦乡,却没看到初次经历*,此刻正如雨中残荷般瑟瑟发抖的眉儿,她的眼中有厌恶与痛恨,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尽量不发。
声音。
她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双眼空洞而无助地盯着帐顶,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腮边滑过,很快隐没如枕中,不见了踪影。
屋后的檐下,静夫人一个人静静地站了许久,竖着耳朵听着眉儿那凄惨的求饶和皇帝那得意的笑声,夹杂着皇帝那令人作呕的粗喘。
她的眼里早已饱含泪水,却不得不定了定心神,将在眼中打转的泪水生生逼了回去,决绝地转身,向允之的书房走去。
书房中,允之正和熙祥说着什么,见她来了,熙祥领命去了,只留下她和允之。
允之拿起手边的抿了一口:“怎么样了?”
静夫人行了个礼,回答到:“眉儿已经得手了,想来今晚皇帝就会将她带入宫,许以位份。”
允之闻言,点了点头,便不再看向静夫人,他没有多说话,起身越过静夫人,朝门外走去。
静夫人就这样看着允之的背影,却在他的手抬起正要打开门的一瞬间开口:“楼主,您好不容易培养眉儿成为醉花楼里卖艺不卖身的头牌,这些年里她为咱们刺探到多少高官富贾的消息,为楼里做了多大贡献,您昨夜急急去醉花楼将她带回来,竟是安排她勾引皇帝,委身于他····”
静夫人与眉儿有同病相怜之感,又是情同姐妹,此时自然是为她悲伤不已,话语中带着哽咽。
允之放下准备开门出去的手,回头盯着静夫人那悲伤的脸:“进得来思静楼便早已预着会有今日,我悉心培养她那么多年自然是因着她对楼里有贡献,现在皇帝要跟我抢言儿,我又不能明着和他作对,自然要安排人在皇帝身边盯着,而眉儿,便是最佳的人选。”
静夫人上前一步,眼里早已饱含泪水:“但是您明明知道眉儿她对您····”
她只说了一半,允之便冷冷地打断了她:“楼里不留没作用的人,眉儿是这样,你亦然。那些多余的东西只会让你们深陷危险,还是丢弃的好。”
冷冷的语气,冷冷的表情使静夫人僵在了原地,就这样静静看着他开门出去,只留下一个毫无温度冷漠无情的背影。
原来,你的温柔只对着某一个人,而我,只有和你并肩作战,一同守护她,才能有资格站在你身旁看着你···
爱一个人,从来都是将自己低到尘埃里去,也都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