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宜!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被沈令宜当众如此指责,老太太怎么可能坐得住,立刻就脱口而出。
沈令宜笑了笑,浑然没有将老太太的态度放在心上,“反正,我是不同意放过小赵氏的。”
其他人发现,她竟连表姑母都不叫了。
“数次谋害于我,还险些令沈家连我的嫁妆都置办不出来,我真是恨不得将她们母女二人千刀万剐才好呢。”
听完了方才沈令宜的话,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临简这会儿一点都笑不出来了,心里反而闷痛得厉害。
他的狐狸眼在不笑的时候就像是两把锐利的尖刀,注视着别人的时候就如同直直刺进了他们的心脏,凉得透风。
“既然如此,厉王妃不如将她们送进大理寺吧,有我盯着,必定让她们将梦里说过什么话都吐得清清楚楚。”
“不。”
在小赵氏和许淑怡如蒙大赦的眼神中,沈令宜恶劣地朝她们笑了笑。
“吴老大和这位陈真人的账咱们还没算呢,怎么能便宜了她们。”
临简恍然大悟,笑道:“您说的都对!”
一直站在沈令宜身后的颜扶忍不住看了临简一眼。
狗腿子也不像他这么没原则的吧!
临简回了个“你啥都不懂”的眼神给颜扶。
没注意到两人眉眼官司的沈令宜托着下巴想了想,“吴老大不是说表姐派了那长随出去找人对付我么,我毕竟只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儿,做不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恶毒事情。”
“这样好了,将那长随拖到院子里杖责一百,若是不肯说出和他接触的人来,就继续打。若是他能熬过去,我便当此事算了。”
杖责一百!?
这怕是奔着打死人去的吧!
欺软怕硬的三太太连忙捂住嘴,一点儿声都不敢出了。
毕竟那长随是拿着采买的牌子进出府上的,真要追究起来,那管事的她也逃不出连带责任。
二太太倒是轻轻说了一句,“是该打。不然这府里的奴才都得迷了眼,不知道谁才是正经的主子了。”
听得老太太和小赵氏痛恨不已,这分明就是在落井下石!
“还有一件事儿,我倒想问问二婶婶和三婶婶。”沈令宜柔声问道:“当初我年纪小,但是恍惚记得表姑母带着表姐进咱们沈家的时候,似乎也没什么行李吧?”
二太太点点头,“没错。当初她们母女衣着寒酸,就只带了一个小包裹。”
察觉到沈令宜或许是想查公中消失的那些银钱,三太太连忙跟上,“对对对,那会儿我还特意问过呢,咱们这位表姐浑身上下加起来的银子不超过五十两!”
“还不到五十两啊。”沈令宜拖长了声调,看着许淑怡的满头钗环,笑了,“如今五十两都供不起咱们表姑娘的一只金钗呢。”
“吕妈妈,蔺妈妈。”
沈令宜呼唤一声她身边的哼哈二将,“咱们府上硕鼠不少,不久前才刚从我院子里抓出来那么多呢,没想到这会儿竟流窜到了表姑母和表姐的院子里,真是令人恶心!”
“你们两个带上人,好好地为表姑母和表姐抓一抓硕鼠。记住了,仔细为上,一只都不能留。”
吕妈妈并没有得志便张狂,脸上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慈祥样子,对沈令宜福了福身,“姑娘您就放心吧,老奴别的不好说,这管打扫的活儿,再熟悉不过了。”
嘴角微微上扬,沈令宜朝她点了下头,“去吧,要快些,老太太和我们都在这儿等着呢。”
吕妈妈和膀大腰圆的蔺妈妈踩着重重的步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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