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并没有去探望珍妃,可是心中却忐忑不安,“徐昌,珍妃醒过来没!”徐昌一直在皇帝身边伺候着,他想要知道珍悦宫内,珍妃的情况就必须有前去打探消息的太监回来禀报消息。
“皇上,前去打探消息的太监迟迟未回,恐怕珍妃娘娘已经去呢!”徐昌将心中猜测的结果告诉皇帝,握着拂尘的手,渗出细微的汗渍。
皇帝听完徐昌的话,眼睛忽然间便得湿润,“你替朕,去珍悦宫好好瞧瞧。”徐昌点点头,领旨退下。
“哎呦喂!这是谁啊!没长眼睛吗?”御书房的房门前,突然传来徐昌的忽痛声,只见他与另外一名太监(玉福)在碰撞以后,同时摔在地上,呵道。
玉福听到徐昌的声音后,急忙支撑着爬到徐昌身边,“徐公公恕罪!奴才没长眼,奴才不小心。”徐昌用手掸了掸身上的灰,抬头蔑了玉福一眼,“咱家见你,好似有几分眼熟!你可是王忠派去珍妃宫中,打探消息的人。”
玉福正要抬起头,回徐昌的话。王忠便已经抢先说道:“师傅,您果然好眼力。徒儿派去珍悦宫打探消息得,正是此人。”
徐昌急忙扶起玉福,“你可算回来呢!皇上在里面,正等着你的消息呢!”玉福连连向徐昌行礼,然后低着头、弯着腰、束着手,走进御书房。
徐昌让玉福站在屏风后面。自己拿着拂尘先走到皇帝身旁,小声询问着皇帝的意思。
皇帝拖着下巴沉默片刻后,道:“你将他带过来,朕要亲自问他。”徐昌得令后弯腰退下,走到屏风后递给玉福一个万事小心的眼神。
“奴才玉福,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蔑了玉福一眼。并没有让他起身回话,沉声问道:“珍妃,可清醒呢?”
玉福弯下腰向皇帝叩头,道:“禀皇上,珍妃娘娘已经清醒呢!”皇帝点点头,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继续问道:“可传御医。瞧过呢?”
玉福再次叩头,道:“娘娘只传了太医,不过太医说,‘娘娘贵体,无碍!好好调养几日,便可痊愈。’”
皇帝犹豫的望着玉福,思量半响后。眯着眼对他说:“你今日。没有来过御书房。朕也没有问过你,任何有关珍妃的情况。”
“奴才,遵旨!”玉福嘴上虽然答应的很快,心中却有着许多的疑惑和不解。但是他不敢问,因为他只是一个奴才,而给他下命令的是君威不可冒犯的皇帝。
徐昌在玉福走后。来到皇帝身旁,放下新沏好的茶水。小声问道:“皇上,需要奴才去解决他吗?”皇帝抿着茶水,叹气道:“你仔细替朕留意着他的举动,如果发现什么不妥,便料理了他。”
玉福此时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捂着棉被呼呼睡觉。他并不知道,御书房内徐昌和皇帝的对话中,有那个短暂的一刻,他的小命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
一名小太监的离开,一位不得宠妃子的自杀未遂是无法在皇宫大内引起什么大的骚动。一夜过去,黎明照耀大地,驱散黑暗的那瞬间,连带着昨夜宫中发生的所有事情,一起驱散了。
“公子,您来呢!”豫斌再次摇着扇子,以一副在外人眼中,极为奇怪的形象,走进芙蓉阁。
林山满脸笑容的迎上去,亲手为豫斌打开房门、沏上茶。“公子,您今日,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豫斌舔着嘴唇,问道:“你们这,可有好酒?”林山为难的看着豫斌,“公子,我前几次为您送上得,便已经是我们店中,数一数二的好酒呢!”
豫斌听出林山话中有话,摸着下巴望着他,“这么说,你们店中,还有更好的酒喽。”
林山小声,道:“有是有,但我做不了主。”豫斌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子放在林山眼前,用眼神示意他,哥有钱,你只管拿酒来。
林山摇摇头,将金子推回豫斌面前。
‘啪、啪!’豫斌又从怀中,拿出两锭金子。心想着,这是什么酒,一锭金子还不够?
林山再次摇摇头,将三锭金子,原原本推回豫斌面前。
豫斌有些激动的站起身,语气中夹杂着愤怒问道:“你可睁大眼睛,看清楚呢!这可是三锭金子,买下你们芙蓉阁,也绰绰有余。”
林山平静的望着豫斌,没有露出丝毫害怕的神色,恭敬的回道:“公子,您有所不知,这是我们老板立下的规矩。芙蓉阁的好酒,只卖有缘人,而且每开启一坛酒,我们都要先问过老板,经过她同意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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