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来,世子爷便是故意来触本宫霉头吗?”合上木箱,秦苒暗骂一声‘晦气’。
赵明轩见秦苒这副,横眉冷对的模样,只觉心中憋闷着口气。这女人从来对自己都是小心讨好,成亲后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身为皇家子弟,私设盘口公然敛财,长公主将皇家威严置于何地?”
赵明轩原以为自己话语振聋发聩,却不知秦苒只觉他吃饱了没事做。
手捧金子端详的秦苒神情不屑:“成天皇家颜面威严的,这赌又不是我一个人打,赵世子有这功夫不如去找锦阳絮叨絮叨。”
“你……”赵明轩被怼得语噎。
秦苒可没功夫搭理他,俨然一副送客的模样:“霉头也触了,世子爷若是无事,本宫便不送了。”
“皇家秋猎在即,皇上命我等前来提醒长公主,明日奉先殿祭祀切莫缺席。”
被气狠的赵明轩丢下一句话离开,途中正好遇上被裴展推着的霍从戎,面上神色更是难看。
“此次秋猎,还望靖王多多指教。”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秋猎……
回想上一世秋猎,上好金丝楠木制成的扶手顿时碎裂,霍从戎脸上是说不出的阴沉。
大厅里的秦苒也全然没了之前的好心情,只感觉头疼不已,赵明轩亲自传令,明日奉先殿是去定了,但秋猎她是真不愿意去。
且不说会发生什么,光是应付那父女俩就已经够令人心烦了。
奉先殿祭祀声势浩大,文武百官到场,帝后朝拜。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秦苒以禁足三月为借口,不欲参加秋猎,又被魏帝训斥一番。
好不容易熬到离宫,又被锦阳拦了下来。
“听母后说,姑姑此次并不打算参加秋猎。”
秦苒本不欲理会,绕开锦阳就打算出宫。
不料锦阳依旧不依不饶:“姑姑莫不是怕输得太难看,所以索性不参加?”
闻言秦苒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锦阳,神态挑衅:“前日输得可不是我,怕输的应该是你吧。”
“不过是杀了头不通人性的畜生,算得了什么本事,靖王可敢在秋猎同明轩一较高下?”被说中痛处的锦阳试图扳回一城。
轮椅上面色苍白的霍从戎发了话:“若此次还是我赢,公主又待如何?”
索要彩头的意思显而易见,上次赌注是一千两黄金,若这次再赢了,锦阳又能拿出什么来。
秦苒拧眉,不解霍从戎为何出面应下此事,却并未开口阻止。
“那倘若你输了呢?”锦阳咬了咬唇不服道。
凭什么明轩也会输给他,他就不会输吗?
霍从戎也不争论,目光扫过锦阳脸上的面纱。
“若是我输了,长公主便替公主将脸治好。但若我赢了,公主日后便不可再以面纱遮脸,如何?”
想到锦阳那张脸以后要暴露在人前,秦苒即便并不赞同,可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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