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朗聿铭在后座。
“咳咳……”假意咳了几声,闫同宇看着后座男人闭目养神的双眸睁开了,才低着声,“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他问。
让他误会就这么好玩?还是,朗聿铭根本没把自己当兄弟看,这么大的事儿都瞒着自己。
男人迅猛出手,曲着指,狠狠弹在了闫同宇那个号称聪明的大脑袋上,“白长了一颗大脑袋,自己不会想么!我最烦的就是女人,何况,孟伊那么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哼。”又在鼻腔里哼了一口气,冷冷的瞥了眼脸色尴尬的闫同宇。
“你以为我看不懂孟伊的欲擒故纵?”故意给自己一种要儿不得的感觉,不就是想趁着机会卖个好价钱么,那点心思,若是他再看不出,就白在红粉里混了这几年。
“那冷心媚呢?”犹是不甘心的问道。
“行了,管好你自己家里的事儿就行了。”朗聿铭不想承认,对于冷心媚他是动了别的心思的,可是,这会正跟她别扭着,就这么在同宇面前说出来,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尴尬。
“我看那姑娘挺好的,也没别的什么心眼,是个踏实的姑娘,再说,这事儿本就没她什么事儿,要是你有一点点喜欢,我看……”
“喜欢!喜欢个麻烦动物!你看我是给自己找麻烦的人么!”朗聿铭冷声嗤笑着,想起冷心媚那气人的小模样,这会儿脑仁还有些疼。
“成成成,不说了还不行么!”朗聿铭,你就死犟吧!怕找麻烦,你不照样自己捡了么,要真怕麻烦,何必来找夏之朗,还安排枫城别墅的那位,不就是想快刀斩乱麻,让冷心媚和枫城别墅的那位都死了心么,死了心干嘛?还不是踏踏实实跟着他!
真以为他看不懂呢。
“不过,夫人那边……”
“头疼!”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朗聿铭有些不豫,脑仁针一样的疼,“郭明冥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他问。
竟然敢给他下药,若不是他之前就受过特殊训练,那天的量足够他成瘾,用这样的手段,不知道是谁这么看得起他朗聿铭。
“放心!”一直温和如玉的男人眼底猛然爆射出一股杀气,“他自动交代了是夏之朗派人送过去的‘东西’。”闫同宇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紧,“高精纯度,无色无味,状态稳定,已经比以前提纯了太多,没看出来,夏家也碰那东西。”
靠在后座,忍着脑仁的痛楚和麻木过去,“确实挺纯的。”冷汗已经从脖颈落了下来,“夏家能屹立百年不倒,想挖他的根就得扩大范围,你放手做吧。”
闫同宇生平最恨的事儿有三件——黄赌毒。
当年,他父亲嗜赌成性,逼着他妈卖YIN,被人弄到红灯区又因为那张绝艳的脸被人惦记上,他妈硬是不从,就被人用药物控制了。那时候,他才不过十一岁。
要不是朗聿铭……
看着后座的男人,闫同宇微微的笑了,这个男人在他心中是神,他一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怎么会闲得操这份心呢,真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