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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女人的哭声更胜,郞聿铭猛地把门甩上,将自己抛在大床上,身子烧着了一样,而且很不舒服,晃荡着又进了浴室,在花洒下冲了好一会儿,才躺进浴缸里,开了按摩,在脸上扑了毛巾,闭目养神。
水流哗啦啦的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身上划过,如同女人的手一般,轻重有力,本来就精神旺盛,又喝了酒,郞聿铭脑子里就有些飘忽。
拿过电话就拨通了那女人的电话,她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自己?
郞聿铭发现,自己挺有些贱性的,明明冷心媚避自己蛇蝎一样的,可他就是非得逼着她,要着她。
电话了响了好几声,才接起来。
“郎少,不好意思,我刚才睡着了。”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很好听,而且明显的听到她解释的有些急切,有些慌张。
“嗯。”淡淡的应了声,郞聿铭似乎能想象得到她熟睡后被吵醒的朦胧模样,那水汪汪的眸子是不是又朦胧了,小嘴是不是正不知所措的咬着。
“……”郞聿铭不吭声,冷心媚也不知道说什么,躺在没有郞聿铭的大床上,可到处都是男人的味道,又因为身上有事儿,她睡得也极不安稳。
一开始,她本来想装作没听到直接糊弄过去,可想着郞聿铭的警告,还是没那个胆子,万一那个男人发疯开车一路飚回来找她算账怎么办。
“肚子还疼么?”许久了,郞聿铭似乎回过神来了,才问道。
“还好,萧姨……呃,萧医生给我开了几幅冲剂,喝了,好多了。”两个人之间难得没那么紧张,冷心媚又想起了今天上午萧潇到车站接她,还带她去医院好好检查了一通,确定身体真的没什么大碍了,还很权威的给她开了很多药。
有暖宫的,有调经的,还有经期前喝的可以保证不再疼的,热情的不得了,还让她不要萧医生萧医生的叫,本来按照萧潇的意思是直接跟着郞聿铭叫小姨的,可是,冷心媚绝对不妥,就改了改,叫萧姨了。
“这几天就一直喝着,别……”想想,那血还是吓到郞聿铭了,见惯风雨血泪的他当时都懵了,活到二十八岁,他从来还在在女人身上这么样过,看着那血的时候,郞聿铭觉得自己的心跳都不是自己的了,比自己流血还让他心乱,“你有没有问小姨,……算了,改天我自己找她吧。”
本来郞聿铭想问小姨有没有说其他的办法,她不能吃药,他不想带套,这事儿总得有个解决办法把,可是,想想冷心媚的薄脸皮,还是算了吧。
“……”冷心媚也不知道郞聿铭说的什么,有些没条理,“你喝酒了?”她问,问完才觉得有些不太合适。
郞聿铭这样的男人怕是不喜欢女人问东问西,而且,好像她对他也关心的过了。
“嗯,白的,红的,啤的,国内的,国外的,好多……”郞聿铭没觉得自己的口气竟有些撒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