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人在心情不好时,食欲和睡眠都不好,而我不一样,越生气,就越能吃能睡,饭量大增不说,睡眠拉长!
在我开始迷糊,即将入梦时,陆涛推了我两把,我猛地扭过身子来,对他大吼:“你能不能不要碰我?”
“你睡觉不脱衣服啊?”陆涛倒没因为我大叫而生气,可能是自觉理亏的过吧。
“我就爱穿着衣服睡觉,不用你管!”我砸他一句,又扭身睡去了。
陆涛没有再说话,他现在也学聪明了,已经知道在我生气时尽量少说话,等洪峰过去,浪潮趋平时,才会试着和我沟通。
其实直到第二天早晨,我内心的洪潮也没有完全退却,不过已平静了许多,因为我睁开眼了,并准备下床做早饭!前面说过,我越是心情不好,就越饿得快。
吃什么呢?馅饼?烙饼?包子?油条?这些都太油大了吧?身体越来越胖,腰线越来越不明显,这样不越来越不招人喜欢了吗?哼,爱喜欢不喜欢,除了儿子是真的,一切都是假的!再说想吃呀?没办法,想吃就吃吧,不然嫁个男人得不到爱不说,吃也满足不了自己,那怎么能行呢?
想到这里,我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直奔厨房而去!我一心情不好,厨艺就大增,你看吧,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做出一桌子美味来。
陆涛竟也想帮我的忙!和我一起挤在厨房里,碍手碍脚的,一会儿帮我揉面,一会儿帮我包馅的。
“不用你,我一个人可以的。”我不耐烦地对他说。
“两个人做不快点吗?”他就是厚着脸皮不离开。
烧了十多个馅饼后,我又做了一锅蛋汤,然后就开始坐在餐桌旁大吃大喝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和陆涛之间的战争也换了方式,不再是明枪明炮,直接相互残杀的场面了,而是像当初美国和苏联一样,喜欢冷战了,并且还是颇有绅士风度的冷战,就像现在一样,口里嚼着馅饼,嘴角还挂着笑容,内心却强压怒火较着劲儿。当然,这一次较劲儿的人主要是我,陆涛脑子里想的绝对是如何解释我昨晚看到的那一幕。
“嗯,不错,今天的馅饼烧得真香!”陆涛先来了句甜言蜜语,想让我放松防范。
“不用讲好听话,没用!”我直接揭露并回绝了他。
“嘿嘿!”,这家伙笑了一声说:“我发现你是自寻烦恼。”
“谁烦恼了?我高兴着呢!”我瞪他一眼。
“我们在一起过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相信我?”陆涛又说。
“相信啊,我什么时候说不相信你了?”我现在完全不想和他多说,所以就这样反着说话,以免他抓住问题来详问详解。
见我避而不谈,陆涛开始直接陈述了:“昨晚韩翠凤是来家访的,并且她不知道阳阳是我的儿子,当她敲开门的时候还以为走错了。”
我没答话,继续吃喝。
陆涛也继续演讲:“因为我们是老同学,所以就聊起了各自的家庭生活,你回来的时候,我正在领她参观咱们的卧室。”
“参观卧室?”听到这里我感觉很好笑,“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像一个外交家了?”
“信不信由你吧,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陆涛见我不相信他就闭上嘴不说话了。
而这个时候我吃饱了,并且是吃太饱了,肚子鼓了起来,不穿一件宽松休闲的衣服是遮不住的。我刚放下筷子,一个饱嗝就从肚子里响亮地打了上来,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陆涛,见他正坐在对面直盯盯地看着我,我顿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他一定更不喜欢。不过又一想,不喜欢就不喜欢,反正他从来就没喜欢过我,我即使像个淑女一样,腰身瘦瘦的,不论看到什么美食也装成没胃口的样子,他也不一定喜欢。因为我现在知道了,多少年来在他心底一直藏着一个人,那就是韩翠凤!虽然那一次他因为在太原被人打伤住院后,对我给予他的悉心照料心怀感激,和我的关系也升温不少,但现在突然杀出个韩翠凤来,我看我和他之间的温度又要回调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八点多了,看来得去妈妈那里接阳阳了,不然他会在姥姥家玩一整天不去想作业的事。
我站起身,取下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外衣开始往身上套,这中间陆涛的手机响了,见他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然后又看了我一下,当即把来电挂断了。谁的电话?他为什么不接?我正在扣扣子的手停了下来,原地看了陆涛一两秒,见他果然不自然起来,借口刷牙起身往卫生间走去,但露馅的地方是,他拿着手机走进了卫生间!想要毁灭证据?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只手抓住他拿手机的那只胳膊,另一只手从他手里夺过了手机。我翻开来电记录,见手机屏幕上亮着两个字:翠凤!
“这韩老师也太着急了吧?我还没出门她就打电话过来,莫非你们俩已经不考虑我这个人了?是逼我走呢还是逼我发火?”我用手晃着陆涛的手机说。
这时陆涛终于怒了,冲我喊:“够了!你要再瞎猜疑,我就把韩翠凤叫来咱们三个人当面对质一下!”
“对质?好啊,有种你现在就打电话叫她来,我如果得罪了她大不了给阳阳换个学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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