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对,我和刘佳辞职了,一会儿回家再和你细说,现在你先回家做饭吧,多做些,连刘佳和凯凯的饭也做上。”陆涛就像对待一个佣人一样指挥着我,而他和刘佳依旧在高兴地玩着乒乓球!
我现在还不算着急,因为现在事情还没搞清楚,等陆涛回家说清楚了我再发表评论也不迟!尤其是在刘佳面前,我说话要有充分的依据,所以不能着急。其实即使他俩现在突然向我宣布他俩要在一起,我也不着急,我一个人能活下去,何况还有阳阳,我的身边有没有陆涛这个人都无所谓的。
我上楼回到家里,见阳阳和凯凯正在玩玩具,阳阳把有轨电动火车、有轨电动四驱车、陆海空部队、恐龙战队、还有工程车、小汽车、公共汽车、洗衣机、煤气灶、炒锅等一大堆玩具摆了一地,他们俩手里还拿着机枪、步枪、手枪等各种武器,我不知道他们俩是在打仗,还是在指挥交通,还是在过家家,只知道他们俩见到我的时候,正玩的起劲,都顾不上和我打招呼。
“阳阳,你写完你的作业了?”我知道现在说这句话没任何用处,但我还是说了,因为我心烦!
“没!”阳阳只简单回了一个字。
我没再多说,按照陆涛的旨意进厨房去了。
果真要留刘佳母子在我家吃饭?可又一想,我也不能把她们母子推出去呀!吃什么饭?就吃面条吧,鸡蛋西红柿菜,简单些好。
我刚做好饭,还没通知陆涛和刘佳,他们俩就一起上楼来了,好像他们能精确地算出我做饭的时间似的,一分钟都没误。
一中午我都在闷声闷气地吃面条,连着吃了两碗,我的特点是心情越不好,饭量就越大!我不主动问他们辞职的事,我要他们主动向我汇报!
“保险这工作不能长时间做,总有一天会跑断腿的,你跑一百家都不一定能拉到一个客户。”陆涛先说话了。
见我没反应,眼睛盯着一盘咸菜,刘佳也发言了:“我和涛哥想的一样,跑保险只是为了积攒资金,一旦钱积攒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得开始干自己的事了,不能老为保险公司卖命。”
我在听,但还是没发表意见,因为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呢。
“南门外那座六层楼的购物中心盖起了,你知道吧?”陆涛在问我,我停下了筷子,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我和刘佳在购物中心租摊位了,我们俩准备做品牌服装销售,一定可以的,现在的人穿衣服都开始看牌子了。”
陆涛说到这里我提了一个关键问题:“你们俩一起做?伙租了一个摊位?”
“不,各做各的,我代理的是儿童服装品牌,他代理的是成人服装品牌,不一样的。”刘佳似乎看出了我异常,赶紧解释道。
“你们俩想干么就干么吧,我不想参与你们的事,我一个做行政工作的,不懂生意。”你会觉得我的话冷吗?也许是吧,反正陆涛和刘佳暂时不言语了。他们说的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的世界只有阳阳一个人,我想。
吃过饭我就上床睡去了,我告诉刘佳说我有午睡的习惯,不然下午上班会困的。
后来刘佳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只是在我午睡起来,准备去上班时,陆涛和我说话了:“你中午从来不睡觉的,今天刘佳在你就睡觉,让人家以为你不欢迎她似的。”
“我就是不欢迎她,怎么了?你心疼她你和她到一块过日子不就得了?咱们三个人像什么?我再也不想听外人的闲言碎语了,什么两女共侍一夫,以后你专门让刘佳一个人伺候你好了!”我突然爆发了,摔门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理陆涛,就是到了大年除夕夜也没理他,我准备过了大年后再和他谈。
春节期间当年和陆涛一起去上海打工的几个朋友从上海回来了,正月初四全部涌到了我们家里,他们在我家楼下停放了一辆奥迪、两辆本田车,进屋时一个个膀大腰圆的,一看就是发了财的样子。
菜是我做的,他们吃的过程中一直在感叹还是山西菜好吃,在上海如果不是自己动手很难吃到地道的山西菜的。当我看到地上已摆了十来个空酒瓶的时候,包括陆涛在内所有的人说话都显凌乱了,虽然含糊不清,但有些话我还是能听得清楚的,其中提到了两上女性的名字,什么小美、艳艳,为了让他们说出更多陆涛在上海时的故事,我故意躲到了卧室里,但有意把卧室门推开了一道缝。
“陆涛,艳艳说你是一个好人。”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我听得很清楚。
“你想她吗?”这是又一个人的声音,我对他的朋友不熟悉,所以分辨不清。
“什么想不想的,在外打工的女人,好多都是兼职小姐,一边打工,一边卖,所以我不会对打工女动心的,还是自己的老婆保险。”这句是陆涛说的,我轻易就能分辨出我老公的声音,但我不认为这一句是在表扬我,倒像是为他为什么从上海打道回府做了一个解释,这个理由就是家里的老婆更专一于他!也就是说他回到我身边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我不在外边乱搞!
谁说我是一个不乱搞的女人?你错了陆涛同志,我不乱搞仅仅是因为我没找到那个我愿意与之乱搞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