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后其他老师会把事情安排下去,我叫来负责人事部的小李,告诉她继续扩招营销部,三个月之后我要把营销部的人不行的全换了。
我觉得我对做生意没什么脑子,但已经开始了,成效还算不错,就慢慢的学习经商之道吧。
离开学校,我开车去了城北的花市,这里真的是各种植物,应有尽有。我买了水仙种子、百合花种子、西瓜种子、曼陀罗树苗、茉莉花苗、栀子花苗、枇杷树种子以及一大堆不知道什么种子,然后开车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手机响了,我看号码又是被隐藏的,没接。
到家后的场景简直不能用热闹来形容,客厅里都是人,他们长得奇形怪状,三只眼睛的、背上长了翅膀的、长着马腿的、六只手的、两个头的…这些人衣着也奇怪,盔甲、长袍,最奇葩的是有个胖小子只穿了个大红色肚兜!我的天哪!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他们和雕像上严肃的形象太不一样了,会动,会说话,而且...还满屋子汗臭味...神仙们都不洗澡的吗?
见我进门,大家都看向我,伯益坐在沙发上和一个头上长了包的老头喝茶聊天。
“回来了?”
“嗯。”
我与他有约法三章,只能默默的把一堆乱七八糟的种子树苗都给他,然后上楼进了房间。上楼时我还听到那头上有包的老头问到:“这姑娘是凡人啊,她与你同住?”
“恩。”伯益饮了一口茶点头回答。
“她住几楼?”穿肚兜的胖小子凑到伯益身边,笑嘻嘻的问。
“三楼。”伯益回答。
“那道君住几楼?“孩子抢过头上有包的老头手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一屁股坐到伯益旁边。
“三楼。”伯益皱了皱眉。
“哦~!”这一声回答引起了大厅里那些奇装异服的神仙怪异的回响,脸上似笑非笑,咳嗽几声不再说话。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我累了一天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刚闭上眼,门就被敲响了。我起身去开门,门外就是那个只穿了肚兜的胖小子。
“姐姐,你能陪我玩吗?”胖小子笑嘻嘻的看着我。
“额…”
“他们嫌弃我,不同我玩,我上来和你玩。”他瘪了瘪嘴说到。
是伯益的朋友,我又不好拒绝,只得让他进我房间。
“你吃东西吗?我下去拿。”我问小孩。他摇摇头,看着我的电脑想打开。
“你玩游戏吗?”我走过去打开电脑,他坐到我旁边兴奋地点头。
“有窝窝和撸啊撸,你玩哪个?”我觉得他可能都不会,毕竟是个穿肚兜的小孩。
“窝窝。”他回答。我差点没惊出声!神仙玩游戏!还玩国外的游戏!这世道是怎么了?!那就是说我很有可能在游戏的时候遇到神仙!?
他开始用我的电脑玩游戏,而我则躺在床上看书。
“姐姐,你为什么不下去和他们一起玩?”胖小子打完一把副本转身问我。
“我不认识他们啊。”我没抬头,继续看书。
“你不认识?!”小孩有些惊讶,丢下电脑跑过来对我说:“我给你介绍吧!”
“不不不不不,我大概知道…我的意思是,我见着活的是第一次。”
“姐姐没去过仙宫吗?”小孩歪着头问我。
我摇头。
“姐姐不会道法吗?”
我摇头。
“姐姐是会死吗?”
我点头。
“对啊…姐姐是凡人……那就不能离你太近了,不然你会折寿的。”他说着话坐到了电脑那边去,但还是面对我。“姐姐,你是祖上的小媳妇吗?”
我摇头,
“姐姐,你和祖上认识多久啦?”
“祖上是谁啊?”我诧异地抬起头,这什么怪异的称呼啊,祖上不是应该指一大帮子先辈吗?搞不懂这些神仙的规矩。
“就是道君啊!你们都住在一起了难道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吗?”孩子笑哈哈地反问我。
“道君?哦…你说那个叫伯益的啊…一天。”
“都一天了呀!姐姐可要抓紧时间为祖上生出子嗣啊,不然人寿一尽,姐姐就只剩一滩白骨了。”胖小孩说这话扣着指甲,忽然跑到门口听了听,说:“姐姐,姐姐,祖上叫你呢。”
“额…”我迟疑不知道怎么回答,伯益会友,叫我干嘛?
“他上来了!”胖小子说完马上躲进了我的衣柜,完了还露个头交代说千万别说他在这儿。
孩子话音刚落,门就被敲响了。
“姑娘,我有事问你。”伯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起身去开门,伯益面无笑容,手拿我给他买的一堆树苗种子问我:“这些东西有何稀奇?我要送远道而来的朋友,你却买来一些普通的种子,那我何不在路边摘些来送与人?”
“我又不懂植物,帮你买东西了你还挑剔,爱要不要,自己买去。”我说完话就把门关上了。这个伯益把我当什么了?我和他又不熟,能帮他买东西就是给他面子了。
小孩听我已关门,从衣柜里出来,笑嘻嘻的对我说:“姐姐,你可别得罪道君,他神通广大,三界五行管不住他的,虽不记仇嘛,但好面子,你若让他在朋友面前出丑,那你会吃苦的!”
“吃苦就吃苦,我跟一个会法术的人有什么好说的,他要害我怎么都能害,我还能和他对抗吗?”我对着门白了一眼,坐回床上。
“话不能这么说,你这里周围邪气浓重,有他庇佑你这可是千世万世修不来的福气啊。”
“人各有命,生死威胁不到我。”我大意凌然地说道。
孩子看我倔强,不再与我争论,看着窗外树林直摇头。这时候我手机响了,我拿过电话一看,又是之前的那个被隐藏了号码的来电,于是将手机放在一旁不接。
“姐姐怎么不接电话?”孩子见我把手机丢在一旁不理会,跑过来拿起手机,我还没说话他就接了。接了就一秒钟,他马上给挂了。
“怎么了?”我见他挂了电话后面露疑色,所以追问。
“姐姐可有仇家?”孩子原本笑嘻嘻的脸变得认真起来。
我拿过电话来看,又问他:“怎么了?电话里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姐姐莫怕,有道君在,他们翻不起什么浪来。”小孩说完转身出门下了楼。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这个电话的来电记录。这种被隐藏了号码的电话,似乎这一年来断断续续有个七十多次,我觉得可能是某种恶作剧,或者其实一些诈骗电话。胖小子可能想多了,毕竟他是个小孩嘛。
窗外树林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我将电话放在一旁,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