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严谟的话,沅言有一刻被噎得不知道怎么应对,尤其在对上他墨色翻涌的眸子时,心里就生出不知名的慌乱。
“我……你……”慌乱的让她下意识躲开严谟的视线,吞吞吐吐自己也搞不清楚要说什么。
然而很快的,下巴就被严谟腾出的手钳制住,强硬的与他对上,“夫人在怕什么?难道觉得为夫说错了?”
他像是一只步步紧逼的兽,而沅言就是被掌控住的猎物,严谟并不急着吃了她,只是很有兴趣的逗弄着,逗弄着,等到某个时机再一口吞下…撄…
沅言被他紧逼着,索性瞪圆了猫瞳看着他,像是被逼到角落里,避无可避的猫,最后索性炸毛。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我以后不主动问了……”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些微委屈。
严谟久久没有动作,在沅言忐忑着看他时,才倏然松开了钳制住她下巴的手,将她整个人扣在了怀里。
恍惚间,沅言听见来自于上方的轻叹,透着无奈偿。
“言言……他对你有企图,我不喜欢你和他接触,更想将你时时刻刻束在身边,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觊觎你……可我不能真的禁锢你,阻断你要做的事情……言言……我该拿你怎么办?”严谟的声音很低,却字字句句清晰落入了沅言耳里。
也像是敲击在她的心口,一字落下都带着余音,让她不可忽视,也让她清清楚楚感觉到他的情绪。
原本抵在他胸口的双手轻轻颤了颤,最终往下落去,落在他的腰侧,而后回抱住他。
“严谟……让你这样患得患失亦是我的错。”沅言额头抵在他的胸口,轻声喃喃。
严谟没有再说话,只是微低了头,不断轻吻着她玉白的耳廓。
两人互相抱着,一时无语,气氛却愈加温情。
不知过了多久,沅言轻轻动了动身子,下一刻她就抬起了头去看严谟的脸,“我腿好像站麻了……”
声音略微委屈。
严谟顿了顿之后,眉眼就染上了笑意,似乎这一刻心情十分愉悦起来,之前的酸意和不确定都被抛在了脑后。
“你要做什么?!”腰身一紧,沅言身体悬空,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就搂住了严谟的脖子。
“言言,温池可以缓解你腿的麻木。”严谟含笑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抱着她往温池里走去。
两个人也就是成婚后第一天早上一起沐浴过,倘若现在要沅言和严谟一起下去,心里还是生起诸多羞窘来。
一手继续搂住他的脖颈,防止自己掉下去,一手又推搡着他的胸口,“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泡着就好了!”
严谟一低眼就瞧见了她漫上粉色的耳垂,那些粉色沿着脖颈蔓延下去,他非但没有放下沅言,反而在沅言的推搡下走入了,温池里。
几层阶梯下得很快,在池边坐下后,两人的衣物很快都被浸湿,靠着的地方更是紧贴在一起,哪怕温池水也不及两人靠在一起的体温。
灼热,蔓延至心里。
“你腿麻了,万一溺水怎么办?”不知是不是水温蒸腾的缘故,严谟的嗓音已经带着些微暗哑了。
严谟背靠着池壁,沅言就靠坐在他怀里,听了他的话忙要挣扎的起身,“不用了!我现在好了!你先出去……”
严谟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开她,非但没放开,扣在她腰间的手已经自行摸到她的腰带,开始解她的衣服了。
“言言,我的衣物都湿了,你让我现在出去,着凉了可怎么好?”几句话间沅言的外衫已经被剥离,飘浮在水面上,随着两人动作带起的波动推向一边。
“那我出去!”沅言急忙抓住他作乱的手,声音下意识的提高了。
谁知道严谟动作停顿都没有,继续抽她的腰带,拧了眉,“你着凉了也不好,我心疼。”
沅言动作一停,整个人都被他堵的无言以对,也就是一愣神的功夫,身上衣物又被他剥落了一层,最后仅剩贴身的肚兜。
再也不指望自己能挡住他的手了,沅言心里一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整个人扑过去死死抱住他,连带着将他的双手也挤压在两人之间,以防止他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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