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的脸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带了一张人皮面具。
沅言一眼瞧到镜子里那张无比苍老的脸时还真的被吓了一跳。
“你还会易容?”惊吓过后沅言就扯着蔺戈阳问道。
蔺戈阳晃了晃扇子,“我不会啊,但是蒋潜会。”
不知道为什么,沅言听了他的话,突然想起那些关于蒋潜的传闻,阉人,男生女相,谋术,还有易容术……想着想着她竟然生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了偿。
那个蒋潜……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师姐千媛。
可惜蒋潜并没有在这里,沅言这个念头也是很快的一闪而过撄。
就在不停的赶路中,沅言在七天后进入了淮国的境内,至于她坐在马车里为什么会知道,原因就是在她睡了一觉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个地了。
而蔺戈阳已经不见了,她的身边只剩下那个美人,不……还有一群各具风情的美人,分批坐在马车上继续赶路。
沅言摸了摸脸,发现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没了,她拉着坐在身旁的美人就问道:“我们这是要进宫?这些美人是怎么回事?”
美人听了她的话眸光闪了闪,神色一正说道:“我们自然是要进宫的,这些都是此次的秀女。”
沅言当然明白秀女是什么意思,可不就是要送进宫给皇帝选妃的女人么?
她当即瞪圆了猫瞳,不可思议的看着美人,“为什么我不是被直接带进宫,而是被放到这里来了?”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不怕她中途跑了吗?
她的声音也不小,尤其是在本就安静的马车里,还没等美人开口回答,就有一个坐在她对面的女子开口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还妄想被直接送进宫去?”
说话的女子是误以为沅言是妄想直接跳过选秀,这才忍不住出声讽刺的。
这些秀女本身就是都不熟悉的,她们来自各座城池,更有某些县令家的千金,因此一路上也没什么人开口说话,都在暗自观察着其他人,所以在沅言一开口的时候,几乎整个马车里的姑娘都将注意力集中过来了。
沅言愣了愣,也明白这位姑娘是误会了,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解释什么?难道说她是人质?是要被关的?
沅言默默的闭了嘴,开始垂眸想着淮羽到底s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是要暂时躲过严谟的追查,那也没必要将她放到秀女里啊!
不过这里是淮国,她还真没地方逃了,只能等严谟的人找过来。
沅言现在和秀女们一起乘坐的就是普通的马车,反正除了美人,也没有其他人看着她了,她就想尽办法抛头露面,只求有人能看到自己。
在一次沅言趴在马车车窗上,试图将头伸出去,最好再喊几声的时候,坐在她对面的女子再一次忍不住出声讽刺,“等进了宫,我一定会向嬷嬷们禀报清楚,某些人一路上抛头露面,丝毫没有女子的矜持与娴静,这样的人怎么配进宫侍候皇上。”
沅言坐回去,转头就拉着身旁的美人眯眼笑道:“等回了宫啊,你一定要记得禀告皇上,这有些人呢,就是与市井上的长舌妇人一样,最是多嘴多舌,也就最爱生是非,倘若这样的人进了宫啊,一定会让整个后宫都不得安宁的,你可要记得了。”
美人听了她的话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连声应是,两个人丝毫没有在意对面女子变得铁青的脸色。
沅言懒懒的靠向车壁,暂时消停下来,对于马车里各样的视线视若无睹,反正她又不是真的秀女,她怕个屁。
再说了,身边这位美人也不是花瓶,一定能保护她的。
于是这一路上沅言除去折腾,也就是无聊到和几个女人斗嘴的地步了,对于大汉的国师来说,这样的境地实在有些让人不忍直视。
时间一长,几乎其他马车的秀女都知道了沅言这么一个存在,可沅言不介意啊,她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最好让严谟也知道。
在进入淮国都城淮城的前几天,一行人在客栈里修整,都是四个秀女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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