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不过是少个无关紧要的郡王,至于她能不能带走,又如何带走,那就是她的事了。”严谟淡声说着。
沅言眯眼懒懒笑了。
公孙霁云与她兄长公孙戬一同住在城外军营里,沅言和严谟在金城里待了几天,也顺势住到了军营里,而派来驻守此城的官员在前往金城时,距离一天多的路程上,被袭击。
侥幸逃出的士兵直指乔国撄。
“乔,淮两国皆有人马驻扎,而出兵袭击的却只有乔国……”公孙霁云抱胸站着,脸色凝重。
“或许说……淮国另有计划?”她抬眼看向沅言,猜测道。
沅言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视线却停留在地图上,看着与金城之间隔了一道峡谷的乔,淮两国暂时驻扎地,眸光难测。
“淮国并无异动。”严六上前一步说道,从乔淮两国驻扎在那里开始,他就派了人暗中监视,一有异动立马汇报。“但乔国的人马也一个不少。偿”
所以说,袭击大汉官员的乔国人马……根本就不是来自于峡谷那边的。
金城周围有三座城池,分别被乔国,淮国,以及大汉占领,而大汉官员受到袭击的地点却是出了那座城往金城行进的路上,那么……乔国的兵马很可能就是来自于他们所占领的那座城池。
官员随行的人马不多,一座城池所驻守的乔国人马很容易就能袭击到。
金南国灭亡之后,大陆就成了三国鼎立的形势,乔国与淮国本就是联盟国,如今乔国既已动手,也就意味着大汉要同时面对乔国和淮国。
严谟一早就为眼前的状况准备着,驻扎在城外的铁卫军可不是白白赶路的。
严谟和公孙戬还在看着地图的时候,外面却已经有人送来了战书,依旧是乔国单方面的,而淮国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按兵不动。
第一场战役约定在三日后的峡谷深处。
商议之后,由公孙戬与公孙霁云两人带人马应战,而严谟则留守于金城城外的军营里。
三日之后,公孙霁云与公孙戬带着大军前往峡谷,军营里只留下两万五千人,却都是铁卫营的将士。
“你在想什么?”等公孙兄妹带人离开后,严谟才偏头看向沅言。
从乔国送来战书开始,她就一直处于出神的状态。
沅言愣愣的看着他,许久才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淮国按兵不动实在怪异。”
“边境有公孙老将军驻守,金城有我们和铁卫营在,无论淮国趁机攻向哪一方,我们都是有备无患的。”严谟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抚。
沅言听了他的话,扯唇笑了笑,却没有开口说话,又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严谟突然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沉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沅言眨巴眨巴眼睛,而后点头,“确实有。”
严谟微眯了眸子看她。
“还记得那日在城墙上,我向你问的那人吗?陆行。”沅言抿了抿唇,“那天我没看清他的样子,却莫名有一种熟悉感,他很像之前在国师府里的一个人。”说起那天的感觉,她可不只是熟悉,还有莫名的恐惧,沅言拧起了眉头。
“是你师姐的人吗?”
沅言摇头,“不是,是我有一次想带着大白回苍驹山,却在荒漠就被小师弟劝了回来,回来的路上我救了两个人,有一个人伤好后就离开了,还有一个人却偶尔会出现,但总在暗处护着我,似乎是为了偿还两个人欠下的人情,但师姐出现的时候那个人恰好不在,不过我最后一次回国师府的时候,又察觉了他的存在。”
“你记得他的模样吗?”严谟眉间折痕加深,一旁的严六及时的递上了纸笔。
“记不太清了,只模糊有个印象,毕竟是好多年前见到的了,那个时候,那两个人都还是少年模样,想必如今也变化很大了。”沅言苦笑着摊了摊手。
严谟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那让严六去找陆行的画像,只要你还有熟悉感,总会发现异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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