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啊。”
“你有这番本事自然能够施展,不过为官之道并非这么简单。你个性过于张扬,又不服管教,喜欢旁门左道,怕是要吃亏的。”张九龄又听了众人七嘴八舌诉说了一番李善的事迹之后,发出了一个总结性的评价。
李善笑道:“当今陛下终归是盛世明君,我相信只要我一心为公,总会被认可的。我不在乎什么虚名私利,只要能让我大唐繁荣昌盛起来,我在所不惜。”这是李善的心里话,这一段时间他也想了很多,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何不轰轰烈烈走一回。
张九龄眯着眼睛看着李善:“到了京城就来找我吧,凭你这句话,我也要给你个机会。哈哈,今日高兴,不如咱们再去悦来酒楼喝顿酒可好。那里的饭菜确实不错,我至今还回味呢。”
孙博渊笑道:“哈哈,那是你没吃过请仙阁的饭食,吃过之后保管你赞不绝口。走,今儿个我请客。”
柳崇山笑道:“你们都别争了,这件事还是让小婿去办吧,请仙阁中李善是幕后的老板。”李善点点头道:“其实现在的悦来酒楼也在我的名下了,两家的菜都一样的。要是孙伯父不嫌打扰的话,我就让厨子直接做好了,送过来,省的各位再劳动了。”
“这感情好啊,我最喜欢热闹了,就在我这后院,咱们边吃边聊,不醉不归啊。”孙博渊毕竟军人出身,很是痛快。
“张伯父,小侄有样东西想请教一下,不知伯父是否见过。”李善趁张九龄上茅房之际,半路拦住张九龄问道。张九龄拿着手绢看了半天,欲言又止,最后问道:“你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莫非你与它有什么渊源吗?”
“莫非张伯父知道这朵话的来历,请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张九龄摇了摇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在京城的时候曾经有所耳闻。这种花叫彼岸花,是佛教里说的一种花。你知道当年武后是笃信佛学的,武后执政期间对佛教大力的宣扬。所以此时应该和武后也有所关联。”
李善眼神深邃,这样似乎有点靠谱了,如果这东西是和武后有关系,那么父亲被杀也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释。当年武后担心有人谋反所以暗中派人杀了父亲。但是不久之前的那个腰牌又是怎么回事?武后死了这么久,怎么还会出现这个徽标,难道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谢谢伯父。小侄明白了。我们去喝酒吧,我要好好敬伯父几杯。”
张九龄举起酒杯道:“今日痛快,李善贤侄可能再作一首佳作啊?上一次的那首可让老夫如饮甘醴啊。”
李善自然不会推辞,眼珠一转想到一首好诗,起身道:“伯父有命,莫敢不从,今日伯父奉召回京,小侄有一诗相赠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李善此诗念完,张九龄直直的看着李善,猛的引一口热酒:“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贤侄果然心胸宽广,心怀天下。老夫佩服。哈哈,这酒喝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