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那朵花,猛然想起那天夜里的浪子云飞,“可别说我没付钱啊”之后扔过来一块令牌,上面就刻着一朵这样的花。“娘,你可知道花的来历?我父亲当年是得罪了什么人吗?还是卷入了什么纷争之中,如果不是有惊天秘密,什么人敢再天子脚下杀员外郎的满门。不可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谋逆罪就下如此狠手的。”
李母摇了摇头:“当年你父亲那段时间确实行事有些神秘,但是我知道你父亲绝对不会做什么谋逆之事的。平时你父亲在朝中虽然为人耿直了些,得罪过一些同僚,但是都是些小事,不至于如此啊。”
没有确切的线索,但是李善觉得父亲当年的死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其背后很可能牵扯道更多的事情。这朵花,到底是什么来历,那个给我腰牌的人又是谁?他是有意为之,还是纯属巧合?李善感觉倔没有头绪。看来还是要弄清楚这朵花的来历,李善相信,那个腰牌一定和当年杀害父亲的杀手有关系。
“我曾经也四处打听过这朵花的来历,但是我问遍了你父亲的朝中朋友,没有人知道这朵花的来历。这种花在佛教中叫做彼岸花,又叫曼珠沙华,意思是开在天界之红花。传说此花是接引之花,花香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此花有叶无花、有花无叶诅咒相爱之人永世不能相见。用这种话作为徽标的组织一定也充满阴暗与邪恶。”李母神色如常,看不去情绪的波动,但是抓着念珠的手却是再微微的颤抖。
“儿啊,娘亲今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并非一定是让你为你爹报仇。你爹和娘最大的愿望就是你平平安安的。现在你长大了,娘相信你,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主见。无论你做什么,你都要答应娘,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知道吗?”
李善点了点头,道:“娘,孩儿有分寸,你放心吧。”
“嗯,你去吧。我在陪你爹说会儿话。”
李善将手绢收到袖中,慢慢的退出了房门,回去的路上正碰到了在院中练武的洞阳道长。现在洞阳道长每日都会在月光之下站一个时辰的无极桩,据他说这样可以集星月之精华提升自己的内力。
李善上前道:“洞阳道长,你见多识广,不知道认不认得这种花啊?”洞阳道长收了架势,接过手绢看了一眼:“这种花叫做彼岸花,少爷问这个做什么?”李善道:“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什么势力或者门派是有这种花做徽标的吗?”
洞阳道长摇了摇头:“并没有,不过我倒是见过我师傅的曾经拿过一个这样的腰牌。”李善听了前半句话本来已经放弃了,但是后半句花却如晴天霹雳一般,李善激动的道:“什么腰牌,是不是纯金打造的,这里还刻着一个‘地’字?”
“不是‘地’字,是个‘天’字。一般来说天地玄黄是一种分类的标准。‘天’字应该比‘地’字高一级。”
李善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你师傅曾经是这个组织的高级成员?那你师傅是否说过有关这个组织的事情,现在你可有办法找到你师傅?”
洞阳道长还是摇了摇头:“师傅并没有给我们说过关于此腰牌的事情,现在我们也找不到师傅,师傅已经两年都没有回过太乙观了。我也确实没有办法联系到师傅。”李善叹了口气,看来要想查清这件事情还是的去一趟剑阁找那个浪子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