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柳伯父妙手丹青在此题字方不辜负此画啊。”
陆夫人很给面子的应和道:“早就听说我侄儿的诗文采斐然,之前听人传唱我还有些不信,今日倒要见识一番。”柳崇山笑道:“前人佳作在此,你可不要放肆,如果做不好我是万万不肯帮你题的,免得玷污这好画。”
李善自是胸有成竹道:“几位稍待,看我信手拈来。”李善故作神秘的摇头晃脑嘀咕了几下道:“有了,看我这一首。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陆夫人也是大家闺秀,识文解字,自然听得出这是一首好词,感动的都要落泪了:“我侄儿这首词做的真好,我想侄儿不只是看到这幅画才有此感触的吧,这明显是写给有情人的诗。柳大人,你看我侄儿如此痴情,你可不能不近人情啊。”
柳崇山也是非常满意李善关键时候不掉链子,故作为难的问道:“林甫兄啊,真是一首好诗,正配的这幅好画啊。如果吧这首诗题上这诗画双全也是一件美事,只是不知道林甫兄是否介意啊。”
李林甫脸色有些不好看,本来他想送柳崇山一份重礼好让柳崇山难以拒绝,可是被李善这么一闹,这幅画的意义就不太一样了,如果提上了字这诗书画三家归一,人情难算啊。可是现在送出去的东西又怎么好张口否决,只能硬着头皮道:“这幅画已经是崇山兄的了,自然按你的意思来。”
柳崇山当然愿意,赶紧取来笔墨在画的空白处题上这一首诗,有按上自己的印章。李善拍马屁道:“柳伯父这字也是一绝啊,也得颜筋柳骨之精髓了,如此看来这画方才完整啊。”
李林甫知道这个事儿在纠缠下去也没有了意义,干脆放弃这幅画,道:“崇山兄啊,我这次的来意想必你也清楚,这位李善小哥也确实算得上青年才俊。只不过恕林甫直言,小儿承威对令千金爱慕已久,立誓非她不娶,这份情义,柳兄能否体谅啊。”
陆夫人听了这话就愿意了,道:“我家侄儿难道对柳姑娘就是虚情假意吗?你看我侄儿刚才做的这诗,如果娶不到柳姑娘我还不知道我这可怜的侄儿到时候的伤心成什么样呢。真倒是‘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说着又用手帕拭了几下眼角。李林甫听了也是无奈,这种事就讲究个两厢情愿,他现在也感觉到了柳崇山似乎对自家侄子不是很看好,真个是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李善恳切的道:“柳伯父,我知道你对如烟一直都是视为掌上明珠,但是如烟是个极有主见的人。所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如果违了如烟的心思,如烟也不会幸福的。我们在这里争论其实没有任何意义,不如让如烟自己说说她的想法,您看如何?”
柳崇山也感觉此事不宜在拖延下去了,道:“两位的心意柳某明白,这两个都是好孩子。不过这事儿让我也很是为难啊,你看这样可好。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事儿啊我们老一辈的就不要掺合了,让他们小辈们自己解决。各凭本事,谁能赢得小女的青睐老夫自然是不会反对的,你看可好。”
李善当然愿意了,马上道:“我对如烟的心天地可鉴,我相信我的真心实意一定会感动如烟的。”陆夫人自然是力挺李善了,李承威知道这基本已经是败局已定了,但是还是不死心道:“好,柳伯父既然这么说了,小侄自然要为了如烟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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