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赫连几人昨晚虽然没争到苏瑾夕可也都没闲着,都是在醉红楼住了一晚上,一大早几人从各自的房间里出来,正在楼下大堂里喝茶,看见李善也从房间里出来不禁一起露出了yin荡的笑容,孙赫连倒是坦然,看来并没有将苏瑾夕放在心上,过来搂住李善的肩膀道:“李兄昨晚可曾销魂啊?看李兄气色甚好,想必这花魁的红丸是养人的很啊!”
正说这几人就见着苏瑾夕一身素衣,背着个包袱就从三楼走了下来,先是给几人一一施礼然后对李善道:“公子,瑾夕已经收拾好了,咱们走吧。”此话一出,这几个人要疯了,孙赫连都有些结巴了道:“李,李兄,她说什么?”李善淡然一笑道:“我已经帮她赎身了,从今天开始她是我的人了。”
孙赫连有点不敢相信道:“这怎么可能,瑾夕姑娘的赎身价我是知道的,你怎么拿的出来那么多钱。”李善感觉这事儿不好明说,故作神秘的一笑道:“只有你们想不到,没有我李善做不到。就不告诉你们,慢慢猜去吧。”
几人各自散去,李善带着苏瑾夕回家。李母正在家里做针线,现在她也不用去酒楼了,就在家里做些针线,倒也自在。看到李善就这带了个如花似玉的大活人回来,李母也是惊奇的很。苏瑾夕知道这是李善的母亲,十分恭敬的福礼道:“苏瑾夕见过老夫人。”李善也没有避讳,直接向李母解释道:“瑾夕是醉红楼的花魁,孩儿非常喜欢,所以直接给她赎身带了回来。”
李母知道这给花魁赎身可是一笔大开销,很好奇李善哪里来的这么大一笔银子。对李善的做法相当的不满,怒道:“你刚把酒楼开起来,往后还不知道多少地方用银子呢,你就这么随便把银子花出去了?”说着作势要打李善。李善知道此事确实很难理解,赶紧毫无保留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也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解释清楚。
李母听完李善的解释,半晌没有说话,最后只说了一句:“既然你已经想的明白,娘自然也就不反对你,正好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虽然还没有成亲,纳个妾还是可以的。我看这苏瑾夕样貌脾性都不错,就纳了当个小妾吧,过个几天给你行冠礼。你现在常在外行走,没个字也不像话。”
李善把苏瑾夕安顿好就奔着刺史大人的府邸去了,路上正迎到陆伯言,李善看着飞马前来的陆伯言道:“陆兄何必如此着急啊,我不是让你在刺史府等着就成了吗,我又不会不来。”陆伯言苦笑道:“我伯父是个急性子,我刚到那儿还没坐下就把我赶了出来,说让我务必亲自把你接过去。快走吧,李兄,晚了伯父又该说我办事拖沓了。”
李善二人快马赶到刺史府,有陆伯言带路自然是方便了很多,直接就到了陆九渊的书房。陆九渊正在处理公务,手下两个人正在汇报工作。其中一个人道:“江堤的修复工作计算已经基本完成,但是预算有些吃紧。我们的库银不能支持修复工作的完成,另外雇工的人数的一项预算也出来了,共有河工73人,每人每天20文钱,工期30天,伐木工14人,每天30文,工期20天。”陆九渊听得直皱眉,道:“这总共需要多少钱啊,你报这些是让我给你算吗?”另一个人解释道:“因为管明算的先生这两天重病请假了,因此这最后一项尚没有清算,刺史大人见谅。”
李善一看,这就是小学乘法题嘛,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都要有专门的人算,不过也是,古代的人科举考试都是以诗词歌赋为主,像明算这种科目基本都没人考的,也难怪中国后来会落后西方这么多。
李善心算了一会儿便得了,向前一步道:“陆大人,这笔预算一共是54600文。”陆九渊听了很是吃惊道:“贤侄只是听了一边就能把这费用计算出来?这事儿贤侄可不能开玩笑啊。”李善当然很自信,道:“陆大人可以用之前其他的预算数额查证,就知道在下是否有这个能力了。”陆九渊又让那人把其他的数额报出来让李善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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