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能让一个女人,正真的得到满足,那说明这哥们确实有真功夫,有的人提枪上马,就是一阵猛冲猛杀,结果很快败下阵来,只落得颜面无存威信大失。2
王三嘎经过一夜的奋战,那女人在他大攻势下,彻底的臣服了。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就像一滩水似得,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女人眯着眼睛,面泛红晕,满足地说道:“大兄弟,你那活太棒了,俺都三十多了,今天算是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以后俺要是想你了,可咋找你啊?”
王三嘎虽然年轻力壮,可这不管怎么说,也是重体力活,现在也是大汗淋漓,靠在墙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可是胯下的宝剑依然锋利,还在那里雄赳赳的站立不倒。
王三嘎可不傻,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大嫂子,今天咱们遇上,那都是缘分,你还打算常来常往啊!哎哟,坏了,天马上就亮了,我这地还没怎么浇呢。2”
说完提起裤子,就往外走,那女人看着王三嘎出门而去,也没多做纠缠,穿好衣服顺着麦地走了,只是临走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我说嘎子,你浇完没有啊?”天刚蒙蒙亮,排在王三嘎后面的,刘狗子就来地里接井了。
“快了,马上就完,我说狗子哥,你咋比鸡起的都早,天还没亮,你咋不陪嫂子多睡会。”王三嘎真是人如其名,张嘴就是孬话。
刘狗子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知道个鸟毛啊。”
王三嘎一脸的坏笑,“狗子哥,这鸟毛俺知道,可就是不知道,嫂子的鸟窝长啥样,要不你让俺见识见识。”
刘狗子也不生气,“行啊,等你小子啥时候,娶了媳妇,咱俩换着看。你小子一晚上都干啥了,你这块地还没张寡妇的腚大,这都溜溜的一宿了咋还没浇完。”
王三嘎面不改色的说道:“唉,快别提了,俺不知道得罪,那路神仙了,昨天晚上保险丝断了十几会,俺就没干别的活,净鼓捣那玩意了。”
王三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几袋烟的工夫麦地终于浇完了。
“狗子哥,我就不陪你了,一宿没合眼,我得回家睡一觉去。”王三嘎跟刘狗子打了招呼,扛着铁锹就回家了。
王三嘎说是回家,其实就他一个人住。说起王三嘎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八岁的时候,爹娘相继死在了那特殊的十年里,他是跟着叔叔长大的,头几年还好点,叔叔家没孩子,婶婶也不说什么。这两年堂弟堂妹们都长起来了,王三嘎再去叔叔家,婶婶的脸色就没法看了,虽说没有明着往外撵,但是指鸡骂狗的王三嘎也受不了啊。
从十六岁那年队里分了,责任田以后开始,王三嘎除了过年的时候,给叔叔拜个年,其余的时候很少上门,就是去了也没吃过饭。
王三嘎推开破旧的街门,顺手把铁锹一扔,来到屋里一头扎在炕上,便睡了过去,一觉睡到日头偏西,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