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隆裕气场施压:“可是你让这徐家老板捐赠了钱财?”
“是儿臣建议,他挖坟盗墓有损阴德,钱财来路不净。”
“唯有散尽家财做善事才能保平安。”
只不过,年幼夕也没想到,这徐老板居然死了?
就算用他全部家当买阳寿,也能再活个三五年。
“那,这徐老板可是听了你的建议,才捐赠了家财,后惨死于家中?”
这让她怎么回答?建议是自己给的,可人不是她杀的。
年幼夕看老皇帝这精明的样子,难不成是想给自己治个‘非法集资’的罪?
果然,盛隆裕清了清嗓:“孤信你,但这事总要对这家人有个交代。”
“不如,孤先将此事压下,待你立了功,再抵消,如何?”
年幼夕恰好捕捉到老皇帝那精明的眼神,就知道他得算计自己一把。
“儿臣全凭陛下做主。”
她还有得选?
“那你就跟谨墨一起,去查冷宫的案子。”
老皇帝摆摆手,马上就有赵公公上前扶着去内殿休息。
年幼夕转眸看看盛谨墨:“让我去查冷宫的案子?”
盛谨墨眸光掠过她疑惑的小脸,薄唇紧抿,看了眼殿外某个方向,然后压低了声音:“调查这个案子的仵作和明镜司的人,昨夜,都中邪了。”
“说清楚点。”她忽然也来了兴趣。
按理说,这些冤死在宫里的冤魂,是不敢跟这些正气十足的官差作对的。
所以,盛谨墨说那些仵作和官差都中邪,年幼夕觉得很奇怪。
“先出宫。“他黑眸深深的看了眼那个方向,带着年幼夕离宫。
两人走后,躲在角落里的那抹身影快速的消失,回去找自己主子交差。
宫外,徐家人早就走了,年幼夕撩开车窗看了眼:“他们居然走了?”
“在宫门口闹事,是要诛九族的。”盛谨墨冷冷的说了句。
年幼夕看着他,眼底多了一丝笑意:“你知道陛下设计我?”
盛谨墨听后,不由得皱了皱眉:“是父皇给你机会将功补过。”
年幼夕听了,故作委屈的憋着嘴巴:“那徐家的事,当时你也在。”
“刚刚你在盛阳宫干嘛不帮我说说?”
盛谨墨道:“不管怎样,徐家散尽家财是听了你的话,现如今他死了,他的家人怀疑你,也是正常的。”
年幼夕小手叉腰:“正常的?那不正常的呢?”
“是你的太子哥哥给我挖坑,想要用这件事活埋了我?”
哼,嫁给你就没好事儿!
年幼夕心里暗自吐槽,可看着盛谨墨涔冷的双眸,她是说不出口。
马车朝着宫外义庄行驶,盛谨墨路上和年幼夕说了那几个人是怎么中邪的。
“仵作整日接触尸体,也从未有过这种事。”
“三人都说自己夜里看到窗外有人,和他们招手。”
“那几个侍卫说,巡夜的时候,队伍里会平白无故多出几个人。”
年幼夕强忍心中的欣喜,面上装作为难的样子:“哎呀,这就不好办了。”
她是至阴之体,就需要这种阴气滋养,偏偏来了这大盛王朝以后,就没吃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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