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这个样子你说他会不会也想来试一试?”
女子病态的笑着,动作越来越快插的越来越深,
“哈哈。”
女子的笑声和男子隐忍地嘶哑交织的东西……
秦穆雨赶到牢房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一个赤裸的女人握着一根白玉在背对着牢门的浑身男子股间抽插。
“匡!”
秦穆雨一脚踢开铁门,直接冲过去!
那女子却起身直接看向她,好似早就预料到了一般,朱红色的唇扬起讥讽的笑容,
“宇儿?”
身后男子的轻微低吼一顿,女子松开握着玉势的手,白玉就嵌在男子的股间分分钟刺激着秦穆雨的神经。
“恩。”
秦穆雨应着,看了秦楚言的情况之后,看向女子,菱唇一勾,却是笑了。
“慕容倾城?”
“正是本公主,你是宇儿吧。他的身材可真不错,能力也强。不介意我帮你消受一下?”
“他怎么了?”
“我给他下了点药,他现在可是离不开女人。哦,是女人哦,离开女人不到两天他就会死。真惨。”
“这样很有趣么?”
秦穆雨看着赤身裸体笑的一脸扭曲的女人,默默走到墙角捡起破碎的衣服回来遮到秦楚言的身上,感觉到他一下子的紧绷和……拒绝。
言哥哥,我是雨儿……雨儿来找你了。
“有趣啊。他喜欢你,可是他只能碰女人。你不会觉得恶心么?这样的男人,人尽可夫的男人!不知廉耻,只会用身下的那物发泄yu望的男人!喜欢男人?!”
说着说着,慕容倾城也不管自己在陌生人之前赤果的身体,已然疯狂,
“你尽管喜欢,你们要保守秘密,我就偏要把秘密公之天下!我是公主,哈哈,哈哈!我只是个犯人!就因为不小心看见你们!”
慕容倾城越说越激动,已然疯癫。秦穆雨静静地看着她,静静地,在她还要继续说的时候走近,脸上带着轻微的笑容。
“你想杀了我么?”慕容倾城挺挺胸,“我可不能死。我要是死了,皇上肯定是要找你赔命的,而且啊,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如果是有人接应的话,那个人应该死了。呵呵,我这个公主府可是比天牢还要牢固的多么,再不了多久,军队应该就来了。”
秦穆雨的眼神深深地沉下去,深深地,但是嘴角却勾起了笑容,张狂的不可一世!谁比谁疯?!这样的她,和前世一般,疯狂!但是她的语气却更加淡,淡如水,
“他中了什么毒?”
“解不了。”慕容倾城笑的一脸愉悦,一脸张狂的“你奈我何”。
“恩。”
秦穆雨离慕容倾城就三尺,眼角眉梢都是笑,在这闭塞的黑暗中染上了妖孽,如同最艳丽的火焰,热烈间吞噬万物,
“你想带他走么?”
慕容倾城伸手想要摸秦穆雨的脸,眉一挑红唇一勾,
“那你也一起留下吧!你们两个做个苦命鸳鸯也不错,待玩了他我再来要你!”
话音未落,角落里突然窜出一个黑子刺客就向躺在床上的秦楚言刺去,慕容倾城笑得一脸挑衅和惬意,
秦穆雨却同样对着慕容倾城一笑,语气淡如云烟,
“我当然想要你死!”
叹息一般的声音,秦穆雨手中的断剑一剑斩出,伴随着秦穆雨还带着微微笑容的脸,一剑斩下,一颗漂亮的脑袋飞出正正好挡在黑子刺客脚下,还带着凝结着的挑衅笑容看着刺客。
接着,秦穆雨回身,脸上带着溅出的血迹和微笑。
“该你了。”
秦穆雨半抱着秦楚言一步步走出监狱,秦楚言浑身是意志昏迷,秦穆雨一脸狼狈衣衫破碎。
秦楚言紧紧地护着身上秦穆雨给他盖上的破衣服,死死地不放手。
一切都如昨日重现。
那时,秦楚言死过不放手的是他以为的,秦穆雨的尸体。
言哥哥……
走到监狱外,夕阳已经开始西沉,庭院里却是一片死寂。
秦穆雨低着头,走出去。
“小家伙。”
薛烛依旧坐在明黄色马车上,撩开帘子和她说话。声音慵懒依旧,却是只有温暖,再无一派风流。
“小家伙,回家。”
秦穆雨在公主府停下脚步,看了薛烛一眼。
那眼神中淡淡的,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有。
一眼就可以将薛烛冷冻。那个在她怀里依旧昏迷的男人像是在冷冷地嘲笑他。
“小家伙,他需要救治。”
薛烛凝眉,却要硬挤出一个笑容,直接从车上跳了下去,要帮他拉过她完全抱不动的秦楚言。
“别碰他!”
秦穆雨却普通保护幼崽的母兽,叫道。
“能救他的时候不救,现在又当什么好人?!”
薛烛的唇一下子抿紧,终究是没有忍住,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应该是我的妻子!凭什么要这么在乎这个男人!他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要他?!”
“呵。”秦穆雨轻蔑一笑,“一日夫妻百日恩?那么,言哥哥才是我的夫。”
怀中男子从出现开始一直禁闭的眼睛,有一行清泪流下……
秦穆雨越走越远,薛烛在车前站成一座塑像,暗淡下去的夕阳残破的明黄,不见了笑。
“不解释一下么?”痞气的声音出现在马车上,不知何时少年出现,揭下了面具。
“我本来就没打算让那个姓楚的好过,让小宇看见他的狼狈。他们总会有芥蒂。”薛烛说着,含着几分咬牙切齿。
少年睨了他一眼,
“幼稚。”
薛烛一笑,懒洋洋地靠在马车壁上,
“你不愿动手,我也救不了他。”
“彼此彼此。只是对于小宇而言,人,必须得自己救……哪怕弄伤自己也不愿意拜托别人。”
莫白从马车上跳下来,和薛烛站在一处,逆着夕阳看着秦穆雨远去的方向。
“她从未信任过我一分。”
“笑面狐狸,人家怎么信你?”莫白嗤笑一声,接着无奈低语,
“我也是一样。”
“吃醋是没有用的,薛狐狸,很显然,在小宇心里什么也比不上她的言哥哥重要。”
“当然知道。为了活着,可以对我委曲求全,为了楚言,却连命都不要。”
薛烛拍拍手,突然公主府就燃起了滔天的大火,和残阳一样通天的燃烧。没有尖叫,除了木材偶尔爆出的噼啪声,一切安静地可怕。
“灭了一府的人?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不知道这次要背黑锅的是谁?”
火光映的莫白的脸也温暖起来,坐在远去的马车中他对薛烛道。
薛烛却默默无语,良久,
“我真的嫉妒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