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天宇神情一滞,这才回味过来,司徒函跟以前是真的大不一样了!
他刚刚就是因为震惊于司徒函的改变,一时不察让她有机可乘,不然哪里会被她一个废物打落树下?
废物?
哼,看她这气势,这神情,这语气,哪里还是以前那个都不敢正眼瞧人的废物了?难不成她这些年都在伪装?只因这次险些丧命在司徒静娴那个女人手上,才不得不让自己卸去伪装?
的确,半月前他正巧瞧见司徒函被推进荷花池的一幕!
当日他前来找司徒静默。 司徒静默不在,他便推掉将军府下人的陪同,在前院里逛着等他回府。因为心里有些感兴趣司徒函那废物平日里都干些什么,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后院,哪知正瞧见司徒静娴鬼鬼祟祟的躲在一道院墙外的月洞门前。
心思微转,他躲到一棵枝叶繁茂的树上,往院墙里一瞧,顿时骇然。
院子里,那已经被杖毙的曹妈妈趁着司徒函不注意将她猛地一推,致使她后脑撞到假山上,血流如注,当即晕厥过去。这时,一名体格健壮的长工拖着司徒函就跳进旁边的荷花池,将她的头狠狠的压在水中……
那曹妈妈在跟长工确定司徒函没气后,走到司徒静娴身边说了几句话,便让那长工离去,然后扯着嗓门喊救命,装成司徒函跌撞到假山掉进水里淹死的假象。
司徒静默刚回府便听闻声音赶来,将她拖了起来。
只是让萧天宇疑惑的是,当时那曹妈妈明明都说她已经咽气了,怎地又会活过来了?
司徒函见萧天宇傻愣愣的站在那,无意与他纠缠,转身便要离去。
恰逢萧天宇回过神来,略一思忖便一个纵身跳到她的身后,挥掌就往她的后背拍去。
院外另一棵茂密的树上,一名神情冷峻的黑袍男子见萧天宇偷袭司徒函,不由为她捏了把汗,忙对身前畔的银白面具的白衣男子传音道:“公子,要不要属下……”
“无碍!”白衣男子凝着司徒函的背影,打断他的话亦传音入密道:“如果说能让外公那刁钻的老头看上的准外孙媳妇连这小小的偷袭都应付不过来,将来又怎么应付燕氏和云氏那一票人,又怎配做我燕瑾的女人!”
“可是司徒小姐她没有内力……”
燕瑾斜了黑袍男子一眼道:“轻弦,你跟了我十二年,何时失了冷静了?且好好看着吧!”
轻弦闻言面色一红,忙恭敬的道:“是,公子。”
司徒函这具身体虽然没有内力,但是前世的南陵武功卓绝,又常年领兵征战沙场,早便练就一番敏锐的洞察力。
心中对于萧天宇的偷袭不齿,却还是听音辩声,躲过了他的一击,并借机抱着一根廊柱,敏捷的旋身转到萧天宇的身后,双脚对着他的后背猛地一阵踢蹬,眨眼之间,堪堪就在他的后背留下七八个鞋印。
萧天宇虽是有些功夫在身,不过他一则为了试探司徒函并不曾下死手,再则没想到她竟然身手如此敏捷。再次不察之下,很没面子的一头撞到一根廊柱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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