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的玲音唤醒清晨的曙光,这一天赵挽青醒得特别早,也许是因为有些迫切和激动。睁开惺忪的睡眼,她发现忧芜早就不再床铺上了。
郁北生和叶央在商讨着下午去山洞的事宜,忧芜则出去寻吃的了。
见一只脚从门槛跨入,她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那正是昨日随王嫂他们来的老头。待把叶央和郁北生都叫来了,几人便坐在床沿,询问了起来。
“我回来时见他在门口徘徊,想必是有话要说,便将他带了回来。”忧芜说。
老者沉默了许久,目光锁在前方的地面上,低着头,仿佛在挣扎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泥土的味道,此刻是那么寂静,不容得人打破。渐渐地,他的眼眶湿润了,噙着泪水,突然扑通地跪下了,抬头道:“各位师傅可一定要帮忙啊!”
赵挽青赶紧上前将老人扶起,轻声说:“莫要这样,你有什么难事吗?若是有,就尽管道来吧,我们能帮的必定尽力。”
老人在赵挽青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使力站起,抹了一把眼泪,颤颤巍巍地说道:“小女前些日子遭遇不测,枉死野外,其中必有蹊跷啊!”
老人已是满鬓霜白的年纪,如此不甘,这其中也许真的是不简单了,只是,或许和山洞的鬼怪也有些许关系?
“老人家,我们来只听说村长妻子去了,您女儿是?”赵挽青先问了出来。
众人用着一样疑问的眼光看着老人,这也许确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我妻子去得早,没有再娶,故膝下无子。不惑之年,收养到了梨儿,便一直当在手心里捧着。她长大了,如今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我见她是与梁余情投意合,倒也甚是欣喜。谁料有一日见她在房中暗自哭泣,我便询问了她。她说,她说梁伟这个畜生,竟,竟轻薄了她!”老人说着说着,情绪也激动了起来,又抹了一把泪,颤抖着声线,“那之后没几天,便在山口发现了她的尸体。她还是处事的年纪,就那样去了,我的梨儿啊!”老人梗塞了一会儿,努力控制着情绪,“最后判定是他妻子杀的人,后来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他不让我们再提此事,说是晦气,丢不起老祖宗的脸,谁再议论,便要赶出村去。”老人不说了,只默默地流着泪。
赵挽青听后愤慨道:“看来其中是有蹊跷,这个梁伟一定做了不少昧良心的事,山洞的鬼怪指不定也与他有关。”
“此事可还有别人知晓?”郁北生淡言道。
“没有了,我不知该如何,没敢跟别人说。”
“你先回去,待我们去过山洞之后再行调查,或许能找到真相。还有,你来与我们说的话不要告知别人。”郁北生说。
老人听着他的话,抹着眼泪扶着墙踉跄地走了出去。赵挽青看着他孤孑的背影,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这梁伟得好好查查了。”一旁默不作声的忧芜说道。
郁北生眼神示意了叶央一下,叶央一本正经地说起:“梁伟的事先搁一搁,我先来说一下日落之时去山洞的安排。”
大家摒开其他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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