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习惯!
他总不能一辈子都只做她的小猫猫吧!
“你看看和画卷上的是一个人吗?”
“不是吧,”云沾衣打开画卷仔细看了看,又不太确定,“看着像,又不太像。”
他俩都没有说的一句话就是,能把人弄下来吗?
这个不用说。
不能弄。
被捆住的人可不是挂在墙上的画。
谁知道有多少风云莫测在其中呢。
既然这个秘境不是他们的机缘,拿一卷画走无所谓,甚至外面的断剑拿走一些也无所谓,秘境没有斤斤计较,或者说被设计的精致到如此地步。
只要不乱动核心,就没什么问题。
核心自然不会是一幅挂在墙上挡法阵的画。
但很有可能是被纱幔困在天花板上的人。
云沾衣哀叹了一声。
早知道,她就学学画画了。
帝少锦?更不指望,他能会写个字真的不错了,不要为难神兽了,他们如果不是为了修道,甚至都不需要化为人形。
算了算了,走了走了。
云沾衣装好了画卷,转身带着帝少锦,或者说被迫和帝少锦手拉着手往楼阁外走去。
也不是她非要拉着手,但好像只有和帝少锦拉着手,她才能享受到被大毛尾巴缠着腰的待遇。
然而,当她们跨出楼阁门槛的一瞬,眼前的场景又回到了刚才的隔壁房间。
“噢?”云沾衣挑眉,“来事了?”
帝少锦反应也快:“把那个画卷留下。”
云沾衣把画卷重新挂回到墙上,又一次回到了一楼,然而再迈出去的那一刻,他们又一次回到了隔壁房间。
“看来跟美人图没关系,那还是拿走吧。”
帝少锦:“……”
你就那么想要美人图吗!
虽然主要也是因为云沾衣记不住长相,他俩又不会画画,回去要怎么跟人描述这个看着眼熟又想不起来是谁的人,到底是谁呢。
“这种情况,倒也不少见。”
云沾衣又不是第一次出来行走江湖,怎么可能会被循环阵给吓唬住。
只要找到阵眼,破坏掉,他们就能出去了。
关键在于,这个阵是因为什么而触发的。
一般来说,循环阵都可以不用破坏而关掉。
云沾衣的原则,也不能说是原则,就是通常来讲,若到的不是自己机缘的秘境,都尽量不破坏里面的阵法。
该拿东西就拿东西,拿了就走,没必要在秘境里大肆破坏,免得后面真正的有缘人来了以后,却无法再触发机遇。
帝少锦很少出来闯秘境,不过云沾衣要怎么做,他跟着做就是了。
“找找循环阵的启动源头。”云沾衣说。
帝少锦也用不着她教,拿神识事无巨细地扫一遍就够了。
整个神州大陆上,又有什么是兽帝至尊的神识扫一遍扫不出来的东西呢,如果扫不出来,就多扫几遍。
“在顶楼。”
“啊,那个绝世美人吗?”云沾衣皱眉,“怎么弄?”
“怎么弄,不用弄,她下来了。”帝少锦收回了神识,若无其事地说道。
她下来了!?
哪怕是云沾衣,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刚好落在了帝少锦的怀里。
帝少锦满意地狂甩尾巴,云沾衣捏了捏尾巴尖儿,才感觉好了一些:“到哪儿了?”
“一楼,在莲台上。”帝少锦以神识扫到,“开始跳舞了。”
云沾衣:“……”
啊,没来找她们啊。
也是,这压根不是她们的机遇。
可恶,被人忽视的感觉,也不是很好。
“走,去看看。”云沾衣拉着猫尾巴就往下走。
帝少锦有些无奈地笑笑。
俩人走到了一楼,发现情况比帝少锦说得还要离奇。
他只说“她下来了”,没说她带着一帮人下来了!
下面那叫一个热闹!
有琴师鼓师,有唱歌的,还有伴舞的。
这些在楼上完全都听不见。
不止是楼上,从楼梯上似乎画了一条线,过了这条线,大堂的歌舞都响了起来,退回到那条线之后,又一切安静如水。
“幻阵?”云沾衣感受了一下,“也不像是。”
她都不清楚,帝少锦自然更不清楚。
俩人走了下去,所有歌舞表演都在继续,整个场景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在意他们两个。
似乎他们两个压根就不存在。
唉唉!
不是自己的机遇,就是这样的待遇啦!
不过,这也能让云沾衣更方便地观察一楼的一切。
首先就是莲台上的那位舞者,绝世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