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小喜笑颜开的穿着新皮棉鞋,在堂屋走来走去。
“爸,这新鞋真暖和。”
“里面是羊毛的,肯定暖和。”
魏红娟也穿上了,很合脚,很暖和,这是她生下小小后,第一次穿新皮鞋,她欢喜感动的眼睛都红了。
米保国见状,安慰她道,“红娟,这些年委屈你了,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多多赚钱,给你买新鞋子新衣服穿,让你幸福。”
魏红娟感动的热泪盈眶,却还是说,“我一个中年妇人,穿什么都行,咱们还是省着点花,给小小多攒点嫁妆。”
“妈,我的嫁妆,我自己会挣,我爸爸的工资留着给你花,你别不舍得。”
知道妈妈节俭惯了的人,米小小又说,“妈妈该吃吃,该穿穿,千万別省,以后,我会挣好多钱给妈妈花,还会给你和我爸养老。”
有空间在,她就不会缺钱。
等空间升级了,田地多了,政策变了,她就开家店卖粮食,无本买卖,得挣多少钱?
这一天,米小小前世今生,第一次和爸爸妈妈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团圆饭。
饭后,知道爸妈小别胜新婚的米小小,早早的就拎着几个饭盒去了医院。
只是,在医院,她却见到了一个熟人。
“你是谁?”吕艳秋一脸敌意的打量她,然后盯着她手上的饭盒,“你和我君蔚哥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给他送饭?”
严君蔚则一脸黑线,怒吼,“吕艳秋,我说了,滚出我的病房,你再胡搅蛮缠下去,别怪我报警。”
“君蔚哥,你赶我走?”
吕艳秋一脸不敢置信,“我一听到你受伤,就赶来关心你,还在国营饭店买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你不吃就算了,你还凶我,呜呜……”
严君蔚满眼厌恶,嫌弃,不耐烦,“张大航,把她给我拉出去。”
“我不要走,君蔚哥,我要留下陪你。”吕艳秋边说,边躲开张大航的手,尖叫道,“別动我,我要叫耍流|氓了。”
吓得张大航一蹦三米远,“蔚哥,她要污蔑我耍流|氓,我不敢碰她。”
“我来。”
米小小冷声道。
她放下饭盒,扯着吕艳秋一只胳膊,拽着她往门外走。
吕艳秋拼命挣扎,“你放开我,你松手……我不要走……”
“哎呀,好疼啊……我都被你拽疼了,快松手,呜呜……”
她泪水涟涟回头求救,“君蔚哥,救命啊……”
米小小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她另一只手死死把着门框,我抡起拳头,就往上揍了一拳,疼的吕秋月赶忙缩回手,嚎啕大哭,“痛死我了,我的手断了,君蔚哥,救命啊,呜呜……”
“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
“君蔚哥……”
吕艳秋哭的,好似死了娘一般,把周围病房里的人,都吸引了出来。
有人看不过去,道,“小姑娘,有事好好说,人家不愿意走,就别赶人走。”
“你这是在欺负人,你能来看望病人,人家也能来看望,你凭什么把人赶走?”